格,也没有这个能力!”
这番话听着格外刺耳,无异于是拿手在抽刘余安的耳光。
更何况刘余安清楚知道自己是被冤枉,心里那股子憋屈,几乎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了。
“还真是天降横祸啊。”
刘余安心头无奈的感慨了一声,看着沈戎叹了口气。
“我够不够资格接主祭的位置,这是县庙考虑的事情。蒲大人你现在说这些话,难道是打算代替县庙做决定?”
刘余安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当先给对方扣上一顶大帽子。
蒲泰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那就是我误会了?既然如此,那我先给蒲大人您道个歉。”
刘余安满脸笑意盈盈,看向众人道:“九鲤赐福,今天我们在场所有人全都是来为九鲤老爷庆祝登神诞的,理应摈弃身上的神职,用最纯粹的信徒身份参与这次庆典之中,所以坐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他转头看向蒲泰:“还是说蒲大人你放不下身段,还是认为自己要比我们这些村长高上一等?”
蒲泰本来就不是一个足够圆滑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想出一口气,挑头找鲛珠镇的麻烦。
眼下面对刘余安的追问,感觉到周围人戏谑的目光,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蒲泰憋了半天,这才闷声回答。
“九鲤赐福,那我又误会大人您了。不过就算您这么想,其实也没有关系。”
刘余安突然话锋一转,神情肃穆道:“观礼馆的桌子安排,是县庙按照各镇每年的考核成绩来安排的,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去年鲛珠镇是九鲤教区的第一名,我们这些村长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血汗,我就不多说了。”
“如果明年鲛珠镇的排名滑下来,那我们该挪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只要是县庙的命令,我们绝对执行到底。但是今年,不管蒲大人你如何不满,这位置我们都让不了!”
沈戎略带诧异的看了刘余安一眼,这人长相看上去像是那种没心没肺的耿直人,没想到肚子里不止五脏俱全,而且还有余量揣着坏水。
他话里话外都打着县庙的旗号,句句不离规矩二字。
在场不少镇的主祭都听的皱起了眉头,更别说是蒲泰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该如何还嘴。其实这时候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跟刘余安再多掰扯任何一句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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