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路的是大雁姐姐们。
但是大福一回来,就被水鸟姐姐们围住了。这个时候要是什么都不做,急急忙忙的就说要走……
大福正被水鸟姐姐们围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听到饭辙子喊道:“大福,你不要倔强,我都是为你好……”
大福鹅眼一瞪,昂昂昂的大叫起来,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大叫着使唤水鸟姐姐们,现在就……带我去找大雁姐姐!
水鸟们炸了窝……
大福脸上被水鸟姐姐们挠了几道,然后灰溜溜的从后门溜出去,自己去找大雁姐姐们了。
许源“鹅鹅鹅”的笑了。
……
一个时辰后,大福在渡前镇一口一口的吃着那些血肉,苦的它直吐舌头。
太难吃了……
但是一想到饭辙子那副“嘴脸”,大福咬着牙,又吃了一块。
天黑前,大福把所有的血肉都清理干净了。
然后果然如搬澜公所说,撑得肚皮溜圆,整个鹅仰天躺着一动不能动。
大雁姐姐们从高空上落下来,心疼的用翅膀给大福揉着肚子。
……
崇山峻岭之间,运河波涛汹涌,曲折回绕。
这里是滇省和交趾的交界处,地形复杂,河道狭窄。
一艘大船在河上“艰难”行进。
岸边有近百名纤夫,浑身干瘦,两眼茫然,只在腰间缠了一块破布,身上都是被纤绳勒出的疤痕,上半身几乎和地面平行,两脚努力的蹬在湿滑的山石间,不时有人滑倒……
皇明现在已经几乎见不到这种还需要纤夫来拉的船了。
苦主便在这艘船上。
他的法核心便是“苦楚”,但他一点也不苦。
可他就喜欢看别人受苦。
河风迅烈,带着湿气扑面而来。
苦主端坐在大船前方的甲板上,一只独眼望着岸上那些纤夫,他们的痛苦于无形不可见之处,被他一丝丝的吸入了体内。
就好像老头的旱烟一样,过段时间不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天快黑了,这些纤夫的苦楚已经快要变成绝望了。
天黑之前显然已经无法抵达下一座码头。
只能露宿野外——而船上的那些“贵人”们,是绝不会管他们的。
他们在河边的山野中,有几人能扛过一夜活下来?
正悠悠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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