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要点什么?”
“请问师傅在不在,想请他修一修这两只葫芦!”
说着,林思成拿出盒子。女人明显不识货,瞅了好久:“仿的挺真?”
什么仿的,这是赵师兄正儿八经的传家宝。那时他才二十来岁,他老父亲还在世时,从同行那用十斤苞谷碴子换回来的。
淘来的时候就这样:一个破了肚摔了盖,另一个生了黑斑。但赵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没修好的把握,就一直放着。算算时间,都四十年了。
林思成不置可否:“能不能请掌柜的出来给看一看!”
“我就是老板,不过只卖货,货是从其它地方进的。你如果要修,我可以帮你问一问……”
说到一半,女人稍一顿,林思成秒懂:“我知道,介绍费!”
女人点点头:“行,那你留个电话!”
“现在联系不上?”
女人顺嘴胡扯:“那地方没信号!”
其实是她没记住号码,而且既便打了,对方也不一定接。
“不瞒您,我特意去了听秋山堂,老板专程介绍过来的……”
女人无动于衷:“没办法,现在确实联系不上!”
林思成略显失望,指了指盒子,“老板,要不这样,咱店里有没有这种品相的?不是蝈蝈葫芦也行,但一定要看着旧!”
“有倒是有!”
干这一行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察颜观色,看人下菜碟,一看就知道这年轻人很着急。
女人转了转眼珠,“但价格比较高!”
“没事,你先拿出来我看一看。”
“好!”
女人回了一句,进了里间,稍后,又抱了个藤箱出来。
挺大,半手工的工艺品,做的挺巧妙:箱盖一揭,阶梯式的三层分隔被带了出来。
每一层分成几个小格子,大都是小物件:有印盒,有茶杯,有笔筒,最多就是蝈蝈葫芦。
虽然全是仿品,但做工精美,维妙维肖。
看了几眼,林思成拿起一只布满黑斑的寿纹鼻烟壶:朱砂染色,水银做旧。
前者还好,会仿匏器的基本都能做到。但用“金汞齐”的工艺在葫芦上点银,需要极高超的手艺。
因为这玩意是葫芦,是木皮,就一两毫米厚,薄不说,还脆。温度掌握不好,一点就是一个窟窿。
所以“听秋山堂”的那位老板没说错,这家店师傅的手艺确实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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