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仅限于好奇。任丹华阅人无数,这一点确信无疑。
所以,她有点想不通:这个年纪,哪来的这份定力?
一点都不像年轻人,就像明心见性,通透练达的高僧。
啥,太夸张?
食色性也。
一幢小小的红楼,拉了多少人下水。有多少心坚似铁,油盐不进的大人物,最终却是从石榴裙下打开的缺口?
百炼刚也怕绕指柔……
林思成不声不响,不疾不徐。茶叶均匀的铺在宣纸上,加温板的温度渐渐升高,嫩叶慢慢蜷缩,茶室里飘散着清香的味道。
任丹华目不转睛,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林掌柜也善茶道?”
“算不上善,只是懂点皮毛。”林思成用木夹翻动茶叶,“自始有瓷,茶器为尊!”
一时忘了,他除了会鉴定,还是手艺极为高超的瓷器修复师。
任丹华笑了笑,:“本来等修好那两件,再和林掌柜见面的。但大姐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决定了要合作,就要坦诚布公!”
果然,既有二姐,就有大姐。
林思成微微一顿:“荣幸之至!”
任丹华点点头,于季瑶秒懂,拿过皮包,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接到手中,任丹华揭开盒盖,轻轻的推了过来。
那只怀表?
今天临来时,言文镜都还在念叨:能不能把重点人物挖出来,能不能把这个团伙打掉,这些都先不提。但林老师,这只怀表,一定一定要想办法弄回来。
哪怕它是只坏的。
暗忖间,林思成仔细的瞅了瞅:确实还是那一只。
“拜托林掌柜!”任丹华郑重其事,“你开个价!”
林思成却摇了摇头:“不瞒任总,我想做的是长久的生意,所谓细水长流,等修好后,任总先看看成色。”
长久好,任丹华比林思成更想长久。
稍一顿,她点了点盒盖,“还有一点小问题,要请教一下:在哪里修?”
这很正常:好歹是国宝,价值无法估量。她再是欣赏林思成,但双方只是第一次合作,不可能直接让林思成把怀表拿走。
哪怕是只坏的,也值上千万,万一林思成跑了怎么办?
林思成毫不含糊:“任总定!”
“哦?”她抬起眼帘,“你就不怕,被人偷学了技术?”
林思成看了看一旁的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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