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搞斗争,简直不要太爽了!
这些盘算,张岱自然不可能跟宋卓细说,他热情的将宋家兄弟请入宅中,而宋家兄弟越往里走,脸上的惊叹之色便越弄。
当来到宅邸中央那形似堰月、拥抱湖泊的客堂前时,宋秀这个城府稍浅的少年更是忍不住轻叹道:“六郎这座贵邸华堂,当真比王宅还要更加的华丽美观!”
宋卓闻言后忍不住白了口无遮拦的弟弟一眼,担心张岱会误以为此言是在讥讽其过于豪奢,便又开口轻斥道:“你出入几处王邸,便敢作此言?六郎造此宅业,想是为起居顺心,又岂是为的炫耀争艳……”
“无妨,七郎眼力不俗,此宅屋用料,的确是与王宅相同的。”
张岱闻言后便笑起来,他对自家这座别业也是非常满意,又怎么会不喜欢别人夸奖呢?
而且他这宅邸较之十王宅的确是用工更精,十王宅数座王邸一同起造,又是在封禅之后钱粮大耗的情况下,王宅主体直接是夯土而成,张岱自家屋舍则是青砖亮瓦,不是十王宅那土坷垃能比的。
他见宋卓神情有异,便又笑语说道:“年初我仍居门下左拾遗时,曾进言刑司估赃定准之法,此计深得圣人欢心,不只着小李将军、吴道子为我丹青绘影,更将将作监仓库所储王宅余料赐以造宅。七郎所言比拟王宅,确是不虚。”
“此事我知、此事我知!南内翰林院官厅上所张悬六郎画像,我也曾经有幸入见!”
宋秀闻听此言,当即便一脸激动的开口说道。
宋卓对此倒是不怎么清楚,听完后望向张岱的眼神也充满敬仰,连连赞叹道:“怪不得、怪不得!六郎事迹当真让人钦佩,这才是某等少壮朝士该有的风格啊!圣君临朝、恩宠若斯,敢不竭诚报效?”
如果只是因为家中豪富而拥此豪宅,宋卓即便嘴上夸赞,心中难免也会有些不以为然,并不会觉得这是多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毕竟他虽然在担任协律郎一事上违背了祖父的意愿,但对一些事物的看法仍然受自小以来的家教影响。
但当听到张岱是因勤于进言建策而获得圣人恩赏,那这豪宅华堂在他眼中就变得越发绚丽多彩起来,甚至于心中都生出一股大丈夫正应如是的豪情。
毕竟他家那座宅邸,也是因为他祖父忠勤耿直、为国效力所得赐。这要比那些仅仅只是凭着血脉关系、便坐拥荣华富贵的皇亲国戚们要光荣得多!
宋卓本来就对张岱心存感激,自身又困扰于营家无计,眼看着亲人在家中遭受族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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