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王思献说的那些话对他而言都是屁话,说的再怎么软硬兼施,掩盖不了色厉内荏、登门求饶的本质。
这王崇俊打断了他弟弟的腿,那他就打断这家伙的腿,公平公道!如果王思献以为吃亏了而不肯罢休,继续下一波就是了。
“打得好、打得好!狗贼那日害我,知有今日?”
伤卧榻中的张岯见到这一幕,顿时面露快意,激动的大声叫好,望向张岱的眼神更加充满崇敬。原来他这兄长不只是打他狠,殴打外人更狠!
此时的东厢北堂居室内,郑氏听到外间喧哗,顿时皱起了眉头、面露怒色:“外间哪个贱奴在喧哗扰人?”
“禀主母,是、是六郎,六郎将日前打伤阿郎的贼人擒入宅内,也将这贼徒的腿给打断!外间家奴们都在围观叫好!”
有仆妇听到问话,忙不迭入内禀告道。
“竟、竟有此事?不是说那行凶的王家人是北门大将,人多势众、凶恶得很,怎么会被擒来此处?”
郑氏闻言后顿时面露惊诧之色,仍是怀疑不信。
“主母,千真万确!不知六郎用了何计,逼得那王家父子登门谢罪,那老子还在前堂候着,动手的儿子则被引入,六郎亲自将他腿给打断!”
那在外看热闹的苏七娘走回来说道,郑氏这才相信了此事,转又恨恨说道:“打得好!这些北门凶徒自恃威风,欺我兄弟、伤我儿郎,真以为天下没有王法、无人能治他们!”
“他们再威风,怎比得过六郎啊!六郎此番真是威风得很,别人如何欺侮阿郎,他便如何报复回去!”
那苏七娘本来也是颇恨张岱,可在刚才见到张岱亲自动手生生将人腿骨打断,心中也是大生敬畏,这会儿更忍不住小声对郑氏说道:“六郎这般行事,当真让人提神振气!郎主今不在家,阿郎遭此横祸却无人肯为出头,还是六郎出手,才震慑内外,不让人小觑了此门中人。主母,六郎是真的……”
“哼,这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栅下的黄狗饲养多年,如果不能守家护院、吠客咬人,饲之何用!”
郑氏闻言后却冷哼一声,口中不屑说道。
那苏七娘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稍作沉吟后才又说道:“道理自是这样一个道理,但六郎也终究不是栅下的黄狗。今番事情过后,主母难道还看不清谁是真正倚仗?
如今的六郎,内外莫敢轻之,主母由之不理,也能享一份尊奉荣养的福气,何必为了一时的快意恶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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