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苏瑶的消息。
“苏瑶今天上山,我们要不要去送送?”
这个年代,国家虽然推行火葬,但下到地方,很多地方还没真正推行,或者管控不严。
像苏瑶这种没工作没单位的人员,实行什么安葬方式,一般没什么人管。
冷卉微微惊讶了下,“这么快?”
“狂犬病发作就是几天的时间,拖回家摆了三天不就要下葬了。”
江景涛和苏瑶原先算朋友,算不上玩得多好,至少比陌生人熟悉一些。
昔日朋友去逝,他去送送情有可原。
冷卉心里总觉得这事来得不真实,年纪轻轻的,几天就没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出城的一处高地,看着从山脚下走过的送葬队伍。
“办次葬礼应该花费不少吧?你说肖家人当初用这钱花在为苏瑶打疫苗上应该更值。现在媳妇没了,还得花钱为她办葬礼,得不偿失啊。”
江景涛无语地看向冷卉:“花在葬礼上,可以让世人知道他家对媳妇好。花在治病上,可能他们要人财两空,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这或许就是世人很俗套的想法吧。”
活着时的吝啬,成了死后的体面。
很讽刺!
冷卉视力很好,目光穿过人群,一眼就落在了走在前面的肖辉身上。
她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江景涛,皱眉问道:“你看,就几天没见,那个肖什么辉的,瞧着跟病入膏肓似的?”
江景涛嗤笑一声,不屑的目光落在远处肖辉身上:“吓得!你知道那小子有多可恶,在苏瑶刚发病,有似感冒症状的时候,还和她滚了床单。结果.”
苏瑶病情加重送去医院,被诊断为狂犬病,他傻眼了。
生怕一些亲密举动会传染病毒,狠心花了家里的老底去打了疫苗。
冷卉听完这话,嘴角当即勾起一抹讥诮,眼神凉凉。
果然啊,肉没割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只有真落到自己头上,亲身体会了,才肯舍得花钱。
算尽了小账,输掉了大局。
打疫苗的钱同样出了,媳妇没了,葬礼的钱花了,最后人财两空,人还吓得半死。
不知道这叫不叫现世报?
苏瑶死了,冷卉没有半分惋惜,既不同情,更不会觉得“年纪轻轻就没了可惜。”
这些情绪于她而言太过陌生,她此刻唯一的感受,是松了口气。
苏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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