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人。
那人也姓李,立下的功劳和犯的错一样多。
其他势力在收到消息后,也是有所反应。
二皇子李承泽看着誊抄而来的诗词,本欲好好欣赏,并临摹词仙佳作,但谁知也被范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打断。
“这可有意思了!”
二皇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吩咐谢必安道:“走,我们去京都府衙看看热闹,顺便看看咱们这位新晋的范大才子。”
太子则纯粹是因为郭保坤乃是自己门下,当即便有了给郭保坤撑腰的心思,不然门下之人还不得寒了心吗?
礼部尚书之位,也值得太子用心思拉拢了,哪怕是会得罪范闲。
而且就算是得罪了,道一声误会,范闲能不接着吗?他敢拒绝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太子也算是深谙朝堂为官的道理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群墙头草罢了。
可惜,太子错估了一件事。
范闲可不是朝堂上的那些老油条。
京都府衙。
郭保坤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躺在那里,而范闲却左瞅瞅西看看,一副对所有事物都怀有好奇心的模样。
不多时,京都府尹梅执礼便到了。
“堂下何人?”
郭保坤依旧找了臭味相投的好友贺宗纬作为状师。
不过范闲在面对郭保坤状告自己的状词时,还佯做不知,装傻充愣道:“唉,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保坤郭公子啊?”
“敢问郭公子人在何处啊?”
范公子,请往这看!
在贺宗纬的指认下,范闲才恍若才注意到郭保坤一样,装作懵懂道:“刚才我就纳闷,此乃何物啊?”
郭保坤的眼睛登时就圆了。
“莫非……他是个人?”
贺宗纬气愤道:“大人,郭公子被范闲打成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
范闲巧舌如簧道:“我说他是个人便是在冷嘲热讽,莫非他不是个人?”
紧接着,在贺宗纬的所谓的证据指认中,范闲确实很聪明,在他的辩解下,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众所周知,昨天夜晚我和大宗师词仙以文会友,相谈甚欢,当晚便抵足而眠,哪里有时间去打郭保坤呢?”
梅执礼迟疑一下:“可有人证?”
范闲振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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