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萨洛也爱干这活儿,喝多了睡会儿属于他的常规操作。
刘永禄也省得照顾他,俩人算是各取所需。
农妇画完了,刘永禄假模假式等了半晌,而后趴到贡萨洛的床前伏低身子,假装听他说话。
“嗯,嗯,明白了。”
听完后,刘永禄活动了活动脖子,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小楼屋顶,淋被没给他发信号,说明农妇没有问题。
刘永禄回到桌前,云山雾罩解释了一番后一指桌上的篮子,篮子上盖着条手绢,手绢底下放着不少面包干,都是用狗骑兔子号吃剩下的面包做的。
“姐姐,拿点儿走,神明和神使感受到了你内心的煎熬和痛苦,这是他们分享给你的食物。”
这也是刘永禄想的损招儿。
以前在团里上班,刘永禄中午没事干就会找本杂志瞧瞧,也不是啥好杂志,都是最便宜的,青年文摘,故事会之类的杂志。
其中就有一篇文章讲科学家如何逗楞鸽子。
说这些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准备了笼子,笼子里养了十几只鸽子,摆了一个投喂器,科学家每天随机时间投喂鸽子食儿。
过了一段时间,科学家就发现,笼子里的鸽子出现了很多奇怪的行为动作。
有的会举着翅膀转圈,有的会仰着脖子叫,还有的会按照一定路线在笼子里打转。
科学家分析,这些鸽子应该是觉得自己的某些行为和食物的投放有着必然联系,这些行为就是迷信的基础反应。
画画可能就有面包干,这就是刘永禄为村民投喂的鸽子食儿。
“罪人”审判的环节被他简化了,长久下去这些村民必然会无事生非,刘永禄专门给他们安排了另一套“宗教流程”。
最近两天某些村民已经出现了一些鸽子的征兆,他们会画特定的图案,又或者在排队时做特定的动作来保证今天能拿到神使给自己的面包干。
“下一位。”
农妇千恩万谢地走了,刘永禄仰头向上看,就见一个中等身高的中年人正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
这位方脸,大眼袋,小眼睛,皮肤稍微有点黑,刘永禄像往常一样招呼了两声,他还站在那,并没有弯下腰拿起炭笔。
有点不对劲啊。
桌子下,刘永禄已经攥住了黑石。
与此同时,刘永禄扫了眼中年人的身后,就像是在清点排队的人数一般,但主要目的是瞥一眼房顶上的淋被和夏尼,看看他俩看没看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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