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瞥她一眼,似乎毫无羞耻的意思,眉头微蹙,不耐烦道,“我在这儿待着,哪来的衣服。”
要不是今天遇见她,他就是头失智发狂的野兽。这么多年没变过人形,他都快忘记自己原本是个兽人。
沈棠和萧烬本是老夫老妻,什么都见过、做过了,本来不该觉得不好意思。
可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终究没法像对从前那个萧烬一样。
她微烫着脸,从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扔在他精瘦的腰间,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你快穿上!”
说完就转过身,一副“不想长针眼”的样子。
男人看了眼雌性的背影,挑了挑眉,低头看向围在腰间的短裤,“……怎么穿?”
他倒是没有调戏雌性的心思,是真忘了怎么穿衣服。
被关在这里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年月。当初进来时好像才十几岁,现在几岁了?他也忘了。
一直保持着兽形,几乎没变回过人,连人的样子都快忘了。
沈棠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穿衣服的动静,只好拍了拍发烫的脸,转回来帮他穿。
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努力不去看某个地方,可余光总忍不住瞥到。
实在……太显眼了!
不是说雄性都是动情的时候才会……
平常也这么……夸张吗?
咳。
沈棠强行拉回视线,不让自己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耳尖却越来越红。
等会儿还要帮他清理伤口,沈棠也没让他穿太多,就一条短裤,别让她长针眼就行。
想起这衣服还是……
她压住心头翻涌的情绪,低头继续清理伤口、治疗伤势。
烬觉得这衣服挺合身,就像专门为他准备的。他扭头看向雌性,却瞥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
他皱了皱眉,又是这种表情。
离得这么近,他能闻到雌性身上淡淡的香气,也能看清她看见他伤口时,眼底浮起的悲伤与心疼,好像比她自己受伤还难受。
这种神情……
是他从未见过的。
真是陌生,又让人不适。
更准确说,是无所适从。
烬觉得别扭,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排斥。他不想看见这个陌生又可怜的雌性对他露出这种关切痛惜的眼神,不想看见她,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治疗结束后,烬的态度又回到最初,毫不客气地让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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