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成异类。的确,这些孩子当中只有你已经在非洲的战场上参加过一场又一场战斗,我不否认这一点。”见特里同安然无恙,麦克尼尔慢条斯理地告诉有些不服气的少年兵,就算想让其他学员以自己为中心也不必一定使用武力手段,“说说吧,为什么又要打人?你这一次打的还是一位将军的儿子。”
“你说的那位将军来了吗?”
“没有,只派了手下一个刚从军校毕业没多久的军官过来处理这些事。”
“他说我没有姓氏、是个没人要的杂种。”特里同避开了麦克尼尔的视线,有些心虚地紧盯着地板,“留他一条命是对的。他伤成那个样子,他的将军父亲也不来看望他……谁更像没人要的杂种呢?是他还是我?”
“冷静些。我看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像话了,总是不经思考地说些疯话。谁能说你是杂种?在这个许多人唯恐避之不及地抛弃亲朋好友、践踏一切准则的时代里,你身边有着我们这些愿意挺身而出与你一同面对这天灾的战友。不夸张地说,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只要看到这张和格拉汉姆有些相似的脸,麦克尼尔就忍不住回忆上一个平行世界那些激动人心的时刻。希望特里同在变声期结束后不会有着和格拉汉姆一样的声音。“对,我们过去是敌人,这一点不假……是天启病毒带来的灾难还有那些试图借助这场灾难兴风作浪的家伙把我们推到那一步的,茎道修一郎只是其中一员而已。暂且忍耐些日子,我和你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死全世界成千上万个顶着不同的面孔、用着不同姓名的茎道修一郎。”
“其实我一直向你隐瞒了一件事……以前我在日本居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就——”
“你早就认识茎道修一郎,而且是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实验的受害者。你的眼睛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一直都清楚。”麦克尼尔自然不会承认他是在查阅缴获的源质基因公司档案时找到了疑似与特里同高度相关的档案后才确认这一猜想的,“在日本的那段生活,或许是你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经历,你也没有必要再去回忆它了,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我对揭别人的伤疤没兴趣。如果杀死茎道修一郎意味着你可以摆脱纠缠着你的过去、没有心理负担地去创造真正属于你的未来,我认为这是我去年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之一。”
“还有一件事呢?”
“那就是拯救了你的性命。我以前和你说过,你和我的一位老战友很像。也许你其实是他流落在外的子嗣,要不然就是他本人的化身。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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