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工会团体、以排除危险分子为由将原先这些半合法或不合法的工会整合成一个合法但受加拉尔霍恩监督的工会;其二则是以非洲联盟的名义介入企业事务,监督对经营不良企业的重组和改造。
工会代表和企业代表都有可能反悔,但这并不重要。孤立无援的工人只能指望着号称秩序守护者的加拉尔霍恩帮助他们,而同样认为加拉尔霍恩的援助理所应当的企业代表更不会怀疑加拉尔霍恩支持自己一方的举措中藏有其他用心。
“让他们互相消耗、互相削弱就好了,这样主动权才会落到我们手中。”吉尔斯循循善诱地对首次参加到谈判工作中的扎迪耶尔说,四大经济圈以及它们旗下的那些企业表面上是加拉尔霍恩最坚定的盟友,但也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转化为敌人,“如果我们就像忠诚的家犬一样每次都立即响应、任劳任怨地听他们的吩咐摆平问题,他们就不会重视我们,更可能随时拿停止提供资金来要挟。”
“原来如此,格兰杰少尉。”扎迪耶尔不免有些失落地说,他今天才感觉到出身名门又头顶光环的自己相较吉尔斯等青年才俊而言还是远远不及,“……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地帮助他们解决问题,那四大经济圈不是会因此对我们更不信任并试图自己掌握能解决问题的武力吗?”
“没错,我不否认这一点。可现状已经不允许我们做着过去的美梦了。所以,我们要抓住每次机会扩张自己的影响力、掌握真正的权力和更多的资源,而不是满足于成为一个依靠四大经济圈的税金养活的什么超级雇佣兵集团。”说到这里,吉尔斯颇为遗憾地说,加拉尔霍恩正是因为长期满足于现状才会导致原本由警务局严格控制的世界各地治安力量落入四大经济圈手中,那是一百多年前火星各地自治运动崛起之后加拉尔霍恩最惨重的失败之一。“嘿,您也不必夸奖我,我自己有时候也在犹豫。守护秩序,听起来简单,但怎么才叫守护秩序呢?好比医生看病,给患了重病、还不至于没救的病人不断地吃止痛药而不进行任何实质的医治,除了麻痹自己之外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赞同直接动大手术,肿瘤这东西切了还会长,要紧的是找到正确的药物。”
“听上去和【局外人】所说的有诸多共同点啊。”扎迪耶尔说,他其实也听过其他人用【超级雇佣兵】之类的词汇来形容加拉尔霍恩并讽刺加拉尔霍恩和四大经济圈政出多门的双头管理体系带来的诸多问题,“这里的冲突没发展成更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也许有他的一部分功劳……是他让更多人了解到了舒适的地球生活以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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