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哪怕是使用些危险的手段。
不幸的是,【白袍大斋会】的人不会在危险场合光明正大地穿着白袍招摇过市,那些头目想必已经打扮成普通市民模样混入城市的各个角落了。麦克尼尔一生当中都没有主持过真正意义上的情报战,他需要伯顿的协助,那个人知道该怎么从头建立情报网络并精心地维持它。
“我非常希望他们多向我们交代一些情报。”麦克尼尔抽出时间给博尚打了个电话,向对方询问那些被暂时关在外围营地里的闹事者的近况,“可惜他们大概马上就要被释放了,毕竟我们又没有合适的罪名以继续关押他们。”
“如果你需要把他们再关一阵子,方法还是有的。”电话另一头的博尚自信地向麦克尼尔表示,自己有办法说服前来领人的警察把闹事的村民和外地人继续关押一段时间,反正这群法盲到时候连起诉他们的念头都不会有,“但他们似乎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而且那个组织听起来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我可不这么认为。”麦克尼尔严肃地纠正同伴的想法,“重点不在于他们想做什么……在这时派人来西孟加拉地区捣乱,这是最大的敌意。整个孟加拉地区已经很乱了,我们必须减少不必要的干扰。”
话是这么说,在把这些令他头昏眼花的问题全部解决之前,他还不能离开加尔各答。1月27日晚上,把整个白天浪费在和印度官员的唇枪舌剑上的麦克尼尔刚返回酒店就接到了夏普敦公司的电话,他不得不马上乘车赶往研究所去了解分析工作的最新进展。
老研究员没有把麦克尼尔领进实验室,他照常在外面的会客厅里和麦克尼尔见面,并把自己的部分结论告诉了充满期待的德军士官。
“我以为……我以为国防军这么多年以来严密地看管淘汰的强化作战服是因为它们的材料十分特殊或是为了帮助他们的商业盟友维持在军工上的优势,看来我错了。”老人的样子有些萎靡不振,“它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罗门先生。”
“先等一等。”麦克尼尔听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起码应该有那么一些人能穿上它们并自由行动。”
“这也是困扰着我的主要问题。”老人擦了擦眼镜,脸上写满了疑惑,“有时候我也从公司内部听到过那些传言……嘿,假如我们可以把生产装甲猎兵动力装甲的机会掌握住,那几家躺在先人的遗产上不思进取的企业很快就会明白他们所拥有的只是看上去吓唬人的平台而不是能力。可是,许多尝试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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