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伊拉克军队所面临着的压力,不然这时候把部队调往北方简直是自寻死路。正是由于信仰卫士团受到的削弱被众人看在眼里,才让大胆的调遣有了发挥的余地。
处在迷茫中的人们,即便是那些平日嗅觉灵敏的情报人员,也很难在这时候注意每一个最细微的活动。几架运输机从靠近科威特的伊拉克南部地区向着北方飞行,这一缺乏授权的行动好像没能引起美军的警觉,因为大部分驻伊美军此时此刻都缩在自己的基地里静观其变,他们也怕瘟疫抵达伊拉克后肆虐得比在美国本土时更厉害。没过多久,飞机平安无事地抵达了它们的目的地,穿着短袖衫迷彩服的易卜拉欣·祖拜迪少将在参谋军官们的簇拥下志得意满地走出了机舱。
“终于还要走出这一步啊。”身后的手下感叹道。
“当年我以为我们落到那个下场是因为选错了路、没跟着美国人一起混。”祖拜迪少将从身旁的一名士兵手中接过头盔,“如今我们跟着美国人混了十几年,结果日子过得越来越差,还耻辱地上了全世界最失败国家排行榜的前十名……”
总要做好两手准备才行。伊拉克无论何时都经不起美国的全力报复,所以有些事必须让某个人或某一群人来承担责任,这是祖拜迪少将事先就明白的道理。因此,他谨慎地保持着两方面的独立性,既是和那见不得人的合作伙伴之间的,也是同自己的上级、同事之间的,这样不管闹剧以何种形式收场,伊拉克不会是遭受最大损失的那一方。
那些出生在战争结束后的幸运儿们不会保留下任何关于那场战争的印象,但这些风华正茂的年轻士兵们还能回忆起童年、青少年时的震撼场景。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石墨炸弹瘫痪了整个城市,也不会忘记被大火点燃的石油燃烧了整整数月、成千上万的飞禽走兽和流浪者裹着石油挣扎。这一切都被认为是必要的代价,是拥抱自由的代价,而曾经兴高采烈地和来自美国的【战友】们一同推倒那些让他厌恶的雕像的祖拜迪少将回首着发生在过去十几年内的一点一滴时,所见到的只有代价,没有自由。
“我不喜欢过去那个伊拉克。”他对身旁戴着眼镜的参谋说道,“但是现在这个,我也不喜欢。”
“美国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还年轻的部下劝说道。
“没错,我知道。”祖拜迪少将搭上了机场旁的快车,车子载着他驶向不远处的仓库,“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在他们干涉之前解决问题,并且让他们相信我们的处理办法最合适。跟美国人决裂这种事,我们还做不到:不是今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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