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爷就有危险……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本官就先拿你的人头顶罪……”
说完这一番恐吓般的言论后,有着吓人的黑眼圈的青年才回过头向王双行礼。
“好久不见哪,王协统。上次你可是差点就被池老太尉给打压下去了……”
王双眼前一黑,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和他同姓的兵部官员。南庭兵部右侍郎王寅,按关系来算是王双的远房亲戚,也算是本家,至于辈分就完全算不清了。几年前池太尉的儿子在布里塔尼亚帝国被杀,震怒的池老太爷发动一切人脉关系要求查办间接罪魁祸首王双,当时还在北方任宣慰使的王寅几乎搭上了自己的前途去求各路要员相救,总算把事情捅到了王爷那里,加上王双又上书言明布里塔尼亚帝国革新后的变化,处罚也就不了了之了。在那之后,深感内疚的王双总想找机会报答王寅,而王寅从不接受任何礼物——却每次见到王双时都会沾沾自喜地说起这件事。一来二去,王双心里对他的感激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他一看到王寅就头疼,偏偏他作为军方的武官还不能绕过兵部。
“刚才那个侍卫是谁啊?”
“赵统。”王寅随口答道,“上个月,补了他那死在夜店的父亲的缺,当了百户……实不相瞒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看他一天到晚都往烟花巷子里钻……古人说这丧事要守孝三年,他爹还没凉透呢,他就忘了孝道……好个不孝之子。”
王双听了,并不感到惊奇,于是很快把这件事忘掉了。两人在十几名卫兵的注视下穿过长廊,来到了一座花园中。花园的水池旁坐着一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他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握着放在一旁的拐杖,身旁是有三名和他穿着相仿服饰但年龄各异的少年。望着气宇轩昂的中年人,王双知道,这就是南庭都护府的主宰,也是这个实质独立国家的君主。北面朝廷钦定的宗人府宗正、禁军提督、驸马都尉、南庭都护府大都护、镇海大将军,人称南庭王的宋正成,就是王双眼前这位不怒自威的贵人。他身旁那三个几乎和他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少年,是他的三个儿子:宋以安、宋以然、宋以宁。
“臣……”
“我们今天不在承天府大殿,不谈君臣。”宋正成见王双到来,连忙请王双坐下。他令周围的侍卫给王双奉上茶水,而后以热情和惋惜的语气开口说道:“长云府战事传到这里之后,本王只恨当年忽视了你的劝告。要是本王重视起来,早做准备,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惨败。外人只说你王协统打了败仗,可这败仗何尝不是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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