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伤的样子,恋人就拉着我走上祭坛。”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一个穿黑袍子的女人冲进门,教皇好像叫她什么……游城……”
“游城比奈儿。”陈墨平静地接话。
“啊对,对!就是这个名!”李观棋浑浊的眼睛里亮起,“教皇好像也是这么喊她的。”
他说着,语气又沉了下去。
“她想救我,可当时那情况,她过来不就是白给吗?教皇的人都在,我……我就冲她摆手,让她别来。”
他低下头,声音里透着无力。
“我感觉我活不了了,不想多害一个人。”
“再然后,教皇就把我拖到那个祭坛……拿出一根白惨惨的骨头钉子,对着我胸口刺下……”
李观棋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胸口的绷带,眼神里全是后怕和惊恐。
“后面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说完,整个人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疲惫地瘫软在枕头上。
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陈墨身后的一个年轻组员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组长,跟游城比奈儿的口供基本一致。”
陈墨没有回应,古井无波的视线锁定李观棋那张苍白的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李观棋快要扛不住这股压力时,陈墨终于开口,声音平铺直叙,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在你昏迷之后,教皇死了。”
“他的共生卡,也不见了。”
“李探员,你是个运气很好的人。”
“你觉得,共生卡去哪了?”“啊?”李观棋一懵,说道,“我觉得应该在恋人或游城比奈儿手上吧。”
“那个恋人,我感觉她还是有背叛心的。”
“合理。”陈墨缓缓站起身,审视着病床上的李观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感谢李探员配合我们的工作。”
“没什么。”李观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陈墨三人转身,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李观棋以为这场要命的审讯终于结束,心里刚松下半口气时,走到门口的陈墨,手搭在门把上,忽然停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病房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跟本案无关,忽然想起个事,想跟你确认一下。”
“呃,你说。”李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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