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至少凌建山从来没有享受过军用直升机接人的特别待遇。
凌母无比满足的说道：“灵灵看人的眼光，真是比我强了百倍！”
这话是事实。
可凌建山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只是懒得跟妻子吵嘴。
凌母又道：“要是灵灵早点生孩子就好了，我现在才五十岁，精力还不错，正好帮灵灵带孩子。”
凌建山听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我现在要工作了。”
凌母在丈夫面前过足了“炫女儿”的瘾，满意的离开了。
凌建山坐在椅子上，却没有工作。
他拿着手机，盯着女儿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小声嘀咕道：“这个24岁的小子，怎么这么厉害？”
他自觉这辈子算是非常成功，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么点成就与女儿看中的男人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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