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祝鸿能说的话,侍女并未感到意外,领命前去回复。
季逸风眼眸黯淡,坐在椅子上半晌没动,神情笼罩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侍女偷偷瞄了几眼季逸风,季逸风真是长了一张顶出众的脸,宛若神人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季逸风似有所感,抬眸看向她,与之对视上,侍女羞赧的收回了视线,脸上露出小女儿的娇羞,又无法克制的又看了他几眼。
他对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面色都没有为之变过,眼眸流转间,他想起什么,问道:“殿下还在公主的寝殿吗?”
侍女不免为之打抱不平,说道:“公主都这般对您了,驸马何必在意她,况且,殿下与公主一母同胞,便是在这住下也不足为奇。”
季逸风原本面上稍显和煦的笑意消散殆尽,显出几分阴翳。
侍女意识到失言,连忙跪下求饶:“驸马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说公主的不是,实在是、实在是公主对驸马的态度众人都看在眼里,未免太过分了些,我才一时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
季逸风心里显然有事,并未多看她一眼,过了半晌,才重拾起刚才的和煦的笑,起身将人扶了起来,说道:“何必如此惊慌,倒显得我似洪水猛兽。你先起来,既然都是要等,我一人未免过于无趣,不如你留下,与我说说话,如何?”
侍女被他一双潋滟的眸子看得心猿意马,哪里还有拒绝的意思,连连应下,说道:“奴婢愿意至极。”
“我对你有些印象,你跟随公主有些年岁了,知晓与她有关的不少事,可否和我讲讲,她遇到我之前的事?”
……
魏厌用膳之后,又练了会剑,去看望了祝棠,见她已经醒来,正在侍从的服侍下用膳。
兴许是一路舟车劳累的缘故,她显得有些疲惫,胃口也不是很好,草草吃了几口作罢。
祝棠用帕子擦拭了唇角,细细咀嚼完最后一口,才抬眸看向他,打量了他两眼,问道:“你今日要在这住下?”
魏厌道:“不能吗?”
祝棠想了想,摇头:“不能,你刚回京,府上定然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若是不回去,唯恐惹人生疑。”
魏厌应下:“我再等会就回去。”
下人再次前来,给祝棠和魏厌行礼过后,说道:“公主,驸马已经等了近三个时辰了,还要让人等着吗?”
“我何时让人在那等着了?”祝棠疑惑开口,转而看向魏厌,眼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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