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结束后,祝棠想着终于可以歇息,闭上了眸子。
可没一会,又被顶撞醒,她推了推裴衡,可几欲睡着的人,力气也小,于裴衡而言,和瘙痒无异。
裴衡抓住了祝棠的手,摁回了床榻,低沉喑哑的声音说道:“公主,再一次,一次就好。”
祝棠索性不再管他,只希望他能说话算数,不然明日就没法早起去忙公务了。
裴衡也确实说话算数,这次结束之后,便没有了下一步举动。
他喊人送来了水,给祝棠擦拭干净身子,坐在床边端详了她许久。
祝鸿如计划中前来,听口信,已经快抵达蜀州了。
祝棠并没有什么别的表示,一直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可越是这般寻常,越是让裴衡难以安心。
他总会胡思乱想,祝棠到时候会不会心软?会不会只是说嘴上要对付他,看到他后便丢盔卸甲?
并不是他不信任祝棠,还是他见过两人关系好的时候,像是所有人都融入不进去。
只要祝鸿喊她,装模作样一番,就算是天大的事,祝棠也会抛下去找他。
祝棠一直以来将祝鸿视若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护着他长大,变成嚣张跋扈的模样。
他以前只当是姐弟情意,还曾感叹和艳羡过,但在知道的真相之后,便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
如若不是祝鸿步步紧逼,容不下她身边出现的所有人,非要和她对着干。
他们两人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在裴衡看来,祝鸿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裴衡只是静默的端详着祝棠,看了许久,直到思绪变得模糊,开始疲累,最终睡去。
祝棠翌日起来,就感觉浑身酸痛难忍,松了松筋骨,才下床穿戴好衣衫。
侍女送来了盥洗的清水,祝棠瞥了眼正在熟睡的裴衡,示意侍女轻声些,不必打扰裴衡休息。
祝棠接过帕子,擦拭了脸颊,随口询问:“昨夜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
侍女思忖道:“昨夜风平浪静,并未发生什么要事。若实在说有……”
她望着祝棠,止不住的轻笑起来:“也就是昨日夜里您与裴大人,四更天叫了最后一次水。”
祝棠微哂,心中暗道裴衡不知节制,和他表面那副清风霁月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前去办公,却因为昨夜折腾的太久,不论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浑身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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