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屏退左右,以议事为名,趁机与秦宫私通。
梁冀知晓后非但不怒,反而是醋意大发,与妻子争相宠幸秦宫。
董卓猛地想起黄巾之乱后,他升任右将军时,也曾有世家豪门为巴结他,送来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仆。
当时他只觉此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不懂经学和实务,便随手打发送还回去了。
现在想来……那帮混账东西送他的分明是男宠?!
董卓低头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刘晔,眼神复杂,伸出粗粝的大手,用力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杀得好!
这等腌臜污秽的东西,就该杀!
刘晔看着有董卓撑腰庇护,缩在董卓身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也壮起胆子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灵位,将这块灵位双手高高举向刘普,激愤道:“这贱奴在后宅嚣张跋扈,时常言语羞辱母亲,讥讽母亲不得宠,就连父亲的几位妾室亦是时常遭受他的羞辱。”
“府中其余仆役、侍女,动辄被这贱奴欺凌打骂,甚至有被他奸杀的侍女,反被这贱奴诬成与人通奸,因而遭打杀!”
看着刘普茫然的目光,刘晔自然明白他是完全不知梁孺究竟做过些什么,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梁孺敢做些恶事,更加愤怒道:“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去城中打听,便可知这贱奴平日里在魏郡如何仗着您的势欺男霸女。”
刘晔的话语顿了顿,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去岁母亲病逝前,曾再三叮嘱我和兄长,梁孺这贱奴本性好谄媚,又曾多次诬害他人,将来定然会成为我们家的祸患,让我和兄长长大后一定要杀了他以除后患,如此她才能安心下去见大父和大母!”
“今日,儿不过是奉母亲遗命杀之,大人您若是要杀我,也不必您亲自动手!”
刘晔说着从腰间猛地拔出一柄沾着血的短匕,显然这便是杀死了那名为“梁孺”的男宠的凶器了,看向刘普的目光中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决然道:“儿自会用母亲送给儿的短匕,抱着母亲的灵位,在母亲的坟前自尽,绝不累父亲承担杀子恶名!”
“不可!”
刘普大惊之色,全然没有想过这件事背后竟然会是亡妻的遗命,慌忙看向蜷缩在地的长子刘涣。
刘涣迎着父亲惊疑不定的目光,艰难地点点头,苦笑道:“原本是打算再过几年,我将这贱奴拖到母亲坟前,亲手剐了他,不曾想被晔弟抢先动了手。”
“若是晔弟去了,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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