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本想纵身上去给胜利提提速,但一想对自己无益,索性在旁观战。
朱元璋下令猛攻,陈友谅已是强弩之末,手下大多放弃了抵抗,不久便攻上了船,张钢铁随大军冲上,但见陈友谅仰躺在地,头是向一侧歪的,因为有一支箭从他后脑射入,箭头从额头穿出,他的身上更是被射得像一只刺猬,多数箭是斜的,可见是他倒地之后中的,在他所处后方躺着不少尸体,脚下也都是弓箭刀枪,其中角落里有一具穿灰蓝布袍的尸体吸引了张钢铁的目光,仔细看来,确是那天放信鸽之人,他不是朱元璋的暗子么?怎么也会被射杀?
那人是趴伏在地的,看不清脸,张钢铁过去将他翻了过来,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大吃一惊,竟然是钱一空。
“这怎么可能?”
张钢铁奇道。
“我许钱一空三座城池二十万两金他才答应与我通气,没想到被手下误杀了。”
朱元璋紧跟过来将张钢铁搀了起来,朱元璋是绝顶聪明之人,已猜到张钢铁唯独被钱一空吸引恐怕是当日在空中看到了他放信鸽。
“不对。”
张钢铁想蹲身查看,朱元璋搀他的手上却加了劲,不让他蹲,同时张钢铁背上包袱里的听心壶忽然敲了他三下。
“瞒不过张大侠,朱某的确有嘱咐手下不留活口,但并非舍不得城池与黄金,钱一空这种人非死不可,留着总是祸害。”
朱元璋竟承认自己过河拆桥,可张钢铁却更加疑心,都已经认出来了朱元璋还拦他作甚?这时听心壶又连振三遍,显然是在阻止张钢铁,张钢铁若执意一探究竟,惹恼了朱元璋只怕会动杀心。
“死得好!朱大帅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大好事。”
张钢铁赞道。
上得岸来,张钢铁、沈清月、徐达一同道别,朱元璋以摆庆功宴挽留,三人同时婉言谢绝,尤其张钢铁,真怕他摆的是鸿门宴,朱元璋虽极度不舍徐达,但也再无理由强留,临行时送了徐达千两黄金,嘱咐若有一日在别处不痛快便来投他。
行了数里,张钢铁停了下来。
“徐达,你先回去复命。”
“张大侠不回么?”
“我还有事要办。”
徐达抱了抱拳率众而去。
“你瞧出不对了?”
沈清月问道。
“是,当时与陈友谅是正面对峙,陈友谅后脑中的箭非常奇怪,对面虽也有朱元璋的船合围,但他们居下临高,这么大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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