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燃烧的城镇下面无数亡魂在哀嚎。
皮卡车厢,烧焦的那些被码放的整整齐齐,不分男女老幼。
可这,也仅仅是战争的一部分。
战争还有不择手段。
从化学武器,到战术杀器,从天象武器,到病毒武器。
这其中哪有什么应不应该,全都充斥着道德下限的杀戮。
同时,战争也是人类进化史,最高纪律,野蛮,智慧对抗的形式。
再往远点说。
战争,索姆河战役,一天之内,几万士兵阵亡,几万士兵受伤,大量来不及处理的伤兵,躺在机枪铁丝网之间哀嚎。
季节高温出现,伤口加速腐烂,衍生出密密麻麻的虫子,爬满全身。
老鼠从这里跑到那里,欢快的进食,没有人去真正理会这些场景,因为下一次进攻,受伤的士兵自会被自家的炮火覆盖。
库尔斯克会战。
8000辆坦克,上万门火炮,数百万大军厮杀,一天之内丢掉几个集团军的装备,一个工业化国家,年度1/10的产能消失,农业化国家,根本想像不到的靡费。
战争,充满腐朽的腥味。
这里没有什么高大上,只有输和赢,实验固然重要,但输,也很重要。
别人不清楚。
难道陈默不清楚,顶多再有三年,又一次的沙漠风暴就要来临。
那时候,去谈摧毁一个指挥部,是断了体系的路,还有意义吗?
蓝军营从初代开始,打过各种各样的对手,陈默何曾因为对方编制大小,而发过一句埋怨?
铁甲团做出了功绩,被调防到这塞外,经受了三个月的严寒考验,其中有巡逻战士碰到的危险,又哪里是林一峰说的摔断腿那么简单?
陈默自认为自己没有怨过谁,国家需要发展,没问题啊,铁甲团可以等。
上面有难处,可以啊,蓝军营调到塞外这么久不是也熬过来了。
凭什么就他们大张旗鼓过来打仗,被端个指挥部,就受不了?
所以,陈默说他们想法幼稚,还真不是一时气头上。
“你说的对。”
王松合回头瞪了一眼林一峰,林参谋长原来是61师的通讯参谋,老王职位调动后,一系列职位才跟着调动。
担任参谋长时间尚短,有时候言语上分不清,也正常。
当然,这并不排除,老王瞪那一眼是要把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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