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加河连接起来,这谁能想到嘛。”
“还有安纳托利亚地理,要求你写出安纳托利亚上十个重要的交通节点以及它们的地理优势,我这辈子就没出过君士坦丁堡,这怎么会呢。”
年轻人喋喋不休起来。
“我看了报纸,似乎用人缺口很大啊,只要考了,应该都能进入行政部门吧。”
夏洛特说道。
“是啊,可惜大部分都是诸如抄写员,办事员之类的职位,还有一些偏远地区的官职,我倒是觉得不错,但我父亲怎么都不愿意。”
年轻人说道。
“他说,要是我没能留在君士坦丁堡,就得回去继承他的车行,不准乱跑。”
“在君士坦丁堡当个送奶工,也好过去边远城市当官员,这就是他的原话。”
年轻人耸耸肩。
“当真目光短浅。”
“你多大了?”
夏洛特笑了笑,问道。
“19岁,快二十了,1453年出生的。”
年轻人回答道。
“战前出生?还是战后?”
埃里泽尔感兴趣地问。
“我听几个当军官的叔叔说,战后出生的君士坦丁堡人都是废物,连刀把子都不会拿。”
“埃里泽尔!”
夏洛特对儿子的话十分不满,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这没什么,殿下。”
年轻人冲夏洛特笑了笑。
“我是战时出生的,我父亲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加拉塔漫天大火,所以我就叫西奥伽,也就是烈火。”
“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市民在战争上的确差了一些,但我们在手工业和商业上的还是很有天赋的,这几年来,到帝国各地经商开厂的大部分都是君士坦丁堡人。”
“那也只是因为你们有钱吧……”
埃里泽尔揉着自己的脑袋,小声说道。
“这位少爷,您没看报纸吧?最新一期的《君士坦丁堡周报》?”
西奥伽面色不变。
“报纸上描述了法兰西的战争,博韦城的市民自发组织民兵,反抗勃艮第人的侵略。”
“报纸上还把这场战役与尼德兰地区的几场相同战役结合起来进行分析,认为城市民兵在保卫家园时具有极强的战斗力和超高的热情,充分证明了市民资产阶级的民族性和先进性。”
“农民们没什么国家概念,但我们不同,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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