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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看哥哥,我也要看。”
李小竹个头不行,只能喊支援。
李向东过去抱着她,让她往楼下看一眼。
下面的观众正在陆陆续续进场,李小竹一双大眼珠子乱转,最后盯上一位拎着大锡壶,穿场卖茶的工作人员。
“爹...”
李小竹收回想说的话,伸手拍拍一旁的李晓海,“哥哥你看,大水壶!”
“哪呢?”
“那儿。”
“哦,我看到了。”
李晓海目光锁定,然后转头看向李向东,“爹,你拎的壶大,还是他拎的壶大?”
“...”
李向东非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壶?”
周玉琴闻声过来,随后便开始笑。
坐在桌旁的李老头和蛐蛐孙两人没动,他俩一听大水壶,就知道说的什么,也知道李向东为什么不吭声,周玉琴为什么会笑。
“说话呀爹,你俩谁的大?”
李晓海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李向东听着媳妇的笑声,瞥一眼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傻儿子。
“一样大,别再问了。”
“哦,我知道了。”
李晓海得到答案,又冒出一个问题,“爹,你是倒水,他壶里拎的什么?也是水吗?”
“不知道。”
李向东不是在敷衍,是真不知道,他也是头回来戏园子看戏。
“壶里是香片。”
回话的是李老头,李晓海跑过去继续问道:“太爷爷,香片是什么?”
“香片是茶。”
蛐蛐孙懂得多,开口讲述香片是什么茶。
这种茶也被称为熏花茶,窖花茶,一种茶叶里的奇葩。
它有茶的清香,也有花的芬芳,属于花和茶完美融合的一种茶饮。
李晓海听的好奇,“我想尝尝。”
已经回到桌前的李小竹跟着开口,“我也想尝尝。”
“什么都要尝尝,咱们已经要过茶了。”
周玉琴不惯着孩子,奈何旁边有俩惯着的。
李老头开口道:“没事,孩子们没喝过,想尝尝就尝尝吧,花不了几个钱。”
蛐蛐孙点头,“嗯,等会儿工作人员来了,咱们要上一壶。”
开场锣鼓点一响,原本嘈杂喧闹的环境渐渐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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