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就永远深入不到最底层去。”
中卫千户李卓眼中射出了愤怒的火焰,他只听陶维德分析,就敏锐猜到了这些高门的心思。
武长竹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原来如此,兴唐幅员辽阔,大王本就缺人,顺化三卫这三千官兵已经是砸锅卖铁抽调出来的,没了这三千,就控制不住顺化周围了。
到时候就算大军来血洗,他们还可以退到上人的地盘甚至北河去,而越血洗,仇恨就越深,还是不能实控,除非大王愿意把顺化这百万人杀光。”
这就是现实,在香云阮家这样的高门看来,莫子布把人杀光,顺化就不值钱了。
若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么在已经不可能短时间控制顺化后,很可能会选择与他们妥协。
“他们一定还跟北河有联系,不然不会这么激进,陶兄,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宗室中是不是还有人在?”
武长竹和李卓不太了解这些人,但陈太兴就很清楚了,毕竟陈家正是他们中的一员。
“是宗室昇,他没有死,被黄廷宝带到了北河。”陶维德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他陶家的投名状。
交了这个投名状,他就可以跟陈家和武家一起来做挑动黎中兴朝天命这事了。
“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瞒着我们陈家!”陈太兴愤怒的低吼一声。
宗室昇叫做阮褔昇,是上上一代阮主武王阮福阔的第十八子,上一代阮主阮褔淳的弟弟,今年十二岁。
“仁德王还没入顺化,就到你们家去拜访了,他们自然要瞒着你们。”陶维德苦笑着回答到。
感情谁都不是什么好人,陈家把其他高门当试金石,其他高门就瞒着陈家在下面憋大招。
。。。。
会安,莫子布接到武长竹亲自赶来报告的消息,立刻就被吓了一大跳。
他是想钓鱼来着,但没想要钓一条鳄鱼啊!
武长竹看莫子布在思考,他还以为莫子布是在担忧是否走漏风声了,因此赶紧低声说道:
“王上请放心,臣已经让从兄假扮在顺化,对外就称感染了风寒,要静养一两天,而臣自己是藏在运碳车中出来的,绝对没人知道。”
说着,武长竹还故意伸了伸手,好让莫子布看到他手上、衣袖上乃至整个青袍上的木炭黑粉。
“士衡心细如发,又立一大功了,不过为了保险,你还要尽快赶回顺化,当做无事发生。”
莫子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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