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子卖了都不够赔的!”
齐胖子也知道文三儿得了势,不仅还了过去的账,隔三差五还来喝两杯,拉着一辆崭新的车,听说是林府的!
这可算靠上大树了!
“文爷,里边坐,您放心,这车要是蹭掉一点漆,您把我房梁拆了,我都没二话,怎么样,调个鸡丝,一碟花生米,一碟海蜇丝,再来盘煎豆腐?”
文三儿点点头,“不要煎豆腐,来半斤酱牛肉,今天年三十,不能吃那么素吧?”
“亏得您中午来,晚上我这小铺就关门了,都得过年不是,来瓶二锅头?”
文三儿摆摆手,“打一碗散白,瓶子酒喝不完还浪费。”
齐胖子又嘀咕,文三儿这是怎么了,以往要是摆谱,肯定要喝瓶子酒,今天要了好菜,怎么又喝上散白了?
殊不知,文三儿是惦记他的车,瓶子酒好喝,要是不小心喝多了,万一摔着蹭着怎么办?摔着他自己不要紧,要是把电石灯摔坏了,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散白一碗是二两多,辛辣有劲儿,这劲儿来得快下的也快,慢慢吃菜喝酒,再坐一会儿,酒劲儿也就下去了,正好拉着车回去睡觉。
这边正吃着喝着,棉布帘子又被掀开,进来两个男人,看走路的架势,就知道是街面上的人。
咋咋呼呼要了两个凉菜两个热菜,让打了一斤酒,这两人就开喝。
说话前,其中一个男人还瞅了瞅屋里,见喝酒的客人只有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瘦弱男人,才放下心。
“老大,您才从西山回来,就弄那么大的事儿,这事儿准成不准成,那姓林的可不好惹啊,手眼通天啊!”
“不好惹?他再厉害,能厉害的过日本人吗?我他妈在西山挖了两年煤,都是拜他所赐,这次他惹了日本人,森山太君说了,上面有人要办他!他手底下那个协管局,关系不清不楚,到底算哪边儿的呢?只要制造一起冲突,上面就有介入调查的机会!”
“老大,制造什么冲....冲突,就是闹事儿呗!可您不知道,这侦缉队和巡警,跟协管局是穿一条裤子的,真要闹起来,他们是真开枪啊!”
“你怕什么!森山太君说了,有日本浪人在前面带头,咱们在后面架势就行了,不怕他们开枪,就怕他们不开枪!如果他们打死了日本浪人,那还有什么说的?”
“他以前可就杀过浪人!”
“那不一样,如果有上百浪人跟协管局发生冲突呢?我告诉你,森山太君人家的根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