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行微微一笑,只是道:
“如今已近腊月,你最好还是回家一趟,等到中了举人,再来西山。
届时,你才真正有资格,做一些只有你洪易才能做出的决定。”
洪易目光一动,意识到徐行言语中的深意。
根据印月的出身,以及这位祖师平日里的态度来看,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怕会颠覆整个大乾王朝。
接下来的道路,究竟要怎么选?
其实对洪易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他张口就要表明心志,却注意到徐行的眼神,最后还是按捺了下去,重重点头,沉声道:
“既如此,小子便拜别祖师。”
洪易知道,祖师是想要给自己时间,将一切都梳理清楚后,再做出选择,而不是因为一时冲动,贸然决断。
徐行对洪易的审慎态度也颇为满意,长袖一拂,洪易只觉眼前一花,就已出现在了那座古寺前。
洪易看着这座曾经无比熟悉的寺庙,心中却忽然升起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遇见涂山桑,被印月追杀,拜徐行为师,读书练武……
这一系列事件,虽然是在十几天中连环发生,带给洪易的深刻印象,却还要胜过十几年如一日的侯府庶子生活。
他默然一会儿,忽地转过身,大踏步地离开了此地。
到这时,涂山桑才捧着一个小桌板,蹦蹦跳跳地来到练功场,却见徐行一人立在此处,洪易却已不见踪影。
少女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脖子虽是不动,圆溜溜地大眼珠子却是左右扫视,只问道:
“祖师,师弟呢、师弟去哪儿了?”
徐行见状,无比自然地接过小桌板上的药酒,一边拧开塞子,一边随口答道:
“你师弟是读书人,要科考的,等到中了举人,再回来继续学武。”
“科考?科考是什么东西,比练武还重要,祖师怎么不曾教我?!”
涂山桑听到这话,双目圆睁,一脸震惊。
徐行忍俊不禁,喝了口酒,又揉了揉涂山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
“那是你师弟的毕生梦想,和你们又没什么关系,学那些作甚,学得一身酸臭,岂不是平白污了灵气。”
涂山桑咦了一声,托着小桌板,连连摇头,一脸嫌弃:
“那我可不学!”
等到涂山桑走后,印月才从徐行身后走出来,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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