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跟他打一声招呼如何?”
“跟令郎说?”
张懋显得很犹豫。
他在想,你张峦不会觉察出我的用意,知道我是想占便宜,所以打算先安抚好我,然后去跟你儿子通风报信,并对其面授机宜吧?
“对,我这边实在困倦得紧,亟需休息。”张峦苦着脸道,“明日我可与你一起去寻延龄,到时……再议吧。”
“那……行吧。”
张懋仔细一想,张峦如此推辞,也能理解,谁让他是病号呢?
只要不提前去跟他儿子通风报信,愿意与我一道去找人,那以我阅人的本事,还有在朝堂的地位,要打压张延龄那小子那还不容易?
张峦打了个哈欠,道:“那在下就不多打扰张老公爷了。”
“瞧瞧,来瞻你又见外了。”
张懋笑着说道,“那明日咱上山之后再说?”
“好。”
张峦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还在想,只要把事交给吾儿,相信以那小子的狡诈,一定能把张懋收拾得服服帖帖,我担心个球啊?
现在谁想来打扰我睡觉都不行!
反正我得好好休养一下,不然累死在西山,以这边的好风水估计直接就可以下葬,连落叶归根都做不到!
……
……
张懋下楼,马上把扈从叫来,严令盯着张家父子。
“老爷,不知张家二少爷人在何处?”
下人问道。
张懋怒不可遏,喝斥:“你不会出去找找?明日就是第一场拍卖会,他作为负责人,总该就在这山上,不会去旁处吧?这里时刻给我盯着,连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尤其盯着看张国丈叫谁过去,又嘱咐了什么,实在不行,把他派出去的人直接给扣押了,等明日我见过张家小郎后,再把人放了。”
“这样……不好吧?”
下人有些担心。
张懋道:“这西山的矿,就跟金子一样,岂能都落到那群粗鄙的商贾之手?难道非要便宜外人?也不知这张家父子怎么想的!”
“人家……或许也想凭此敛财吧。”
下人道,“朝中人,谁不是这样?”
张懋冷笑不已,道:“那你是不了解他们父子的为人,往外撒银子就跟泼水一样,真是愚不可及!我不能让他们继续蠢下去,得好生治治他们的蠢病。”
下人没敢吱声,心里却在想,人家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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