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心会的会长了。
“知道狮心会吧?学院里最老牌也是最顶尖的社团,里面出来的十个有九个都成了执行部的精英。”
“艾妮·伯克。”金发女子简洁地自我介绍,算是打过招呼。
阿尔琼不再多言,用一根烧火棍熟练地将火堆上那几个滚烫的罐头拨了出来,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刚好一人一个。
“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吧,”他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平稳,“条件简陋,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芬格尔立刻接话,仿佛刚才那点凝重的气氛从未存在:
“不介意不介意!学长你真是太贴心了,我这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再颠一会儿怕是要当场表演一个饿虎扑食了!”
阿蒙顺势在屋角的木墩上坐下,抽出随身的匕首,撬开了罐头盖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炖猪肉,油脂凝结在表面,看起来非常顶饱,但气味和卖相都令人食欲大减。
他尝了一口,肉质粗糙,调味单调,只有过分的咸腻感充斥口腔,口感确实糟糕得可以。
咽下那口腻人的食物,目光扫过寂静得过分的茅屋和窗外空无一人的村落,他轻声问道:
“这村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吗?就我们六个?”
“是的,没有别人。”阿尔琼的回答简短而肯定。
芬格尔一边费力地咀嚼着罐头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追问:
“唔…那原来的村民都去哪儿了?我看这些屋子不像空了很久的样子,生活痕迹还挺新的。”
阿尔琼闻言,抬眼看了芬格尔一下,点了点头,神色沉静中透着一丝不解:
“我们第一次抵达这里时,就已经是这样了,空无一人。仿佛所有居民都在某个瞬间凭空消失。”
他顿了顿,从随身的一个密封袋里取出一件东西:
“而在后续的搜寻中,我们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根羽毛。
这根羽毛似乎沾染了某种难以洗净的、暗沉油腻的污渍,看上去并不起眼。阿蒙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种羽毛的形态,与他当初在东南亚那片湿热雨林中看到的,几乎如出一辙。
只是这一根羽毛之上所萦绕的那种诡异、飘渺却又实质存在的力量……那股所谓的“羽化之力”,要比他之前感受过的更加浓郁。
难道这片土地上的异变,也与“巫祝”娜迦有关?不,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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