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一张小床,雷文让拜多躺在上面,他的双腿被人一刀斩断,位置还挺靠里的,为了不影响待会的治疗,所以雷文没办法,只能让他脱了个精光。整个屋内,除了西科瑞特与布鄀2个处子神色稍微不自然以外,拜多的母亲与侍女们倒也没表现出任何怪异来。其实也没啥看的,弯曲的毛发就像是被人嚼了三天吐出来的槟榔,水管状的家伙事蜷缩起来还没雷文的拳头大。“盖片布遮一下”“盖片布遮一下吧大人!”拜多不堪受辱,眼泪汪汪的不断哀求道。但他的双手被人死死摁住,动弹不得。雷文也好似耳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反倒朝着布鄀下令道。
割别人的腿给拜多移植,骨子里就散发着善良香味的雷文老爷自然是干不出这种缺德事来。也只能拿兽人开刀了。毕竟在雷文眼中,兽人与精灵,只是一种修炼药材。
“我、、”“我嘛???”
布鄀闻言一惊,用手指头戳着自己的猪脸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你耳聋了?!”
雷文皱眉轻喝。
“没有”“是是”
布鄀语无伦次的说着,随后默默从托尔手中接过长刀。她后悔了,她真的不该来这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当时脑子一昏,本能做出了这样的决策。
让自己动手砍掉桑谬的双腿,一来对方反倒可以抛掉心中的罪恶感,二来可以验证自己身为俘虏的忠诚。三来……更是堵死了自己被兽人同族接纳,回兽人帝国的退路。
简直就是“一石三鸟”的毒计。“人怎么能这么恶?!”布鄀心中惊惧万分,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说实话,雷文在兽人帝国那几年,以她的实力与地位,从未与雷文有过正面交锋。这一次,才算是她真正领略到了雷文的恐怖与邪恶。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血吼行省占据着绝对优势的兽人是怎么被雷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然而就在这碰面的一刹那,她立刻就想通了。
这种浑身长满800个心眼子的恶人,就算10个野猪人首领断牙加在一起,也绝非其对手。
站在雷文面前,身为野猪人的她明明比雷文还高,比雷文还壮,可此时的她,却宛若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一点。
她平常力大无穷的手颤抖的不像样子,缓慢朝着被吊起来的虎人桑谬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双腿灌了铅般沉重无比。桑谬的嘴巴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哀悲鸣。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涓涓细流般往下坠落。他神色惊恐,双眸内满是乞求之色。哪里还有半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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