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朝政,踏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去永寿宫的频率,也没有那么高了。
别说长春宫,就是之前风头正劲的媚嫔,也已经许久未承雨露。
没有恩宠,何来皇子?
冯贵人这一胎,是后宫唯一的皇嗣。
她虽然位份不高,性情也算不得出挑,但若能平安生下皇子,那便是陛下膝下寥寥几位皇子之一。
若是运作得当……
庄贵妃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悲悯道:“冯贵人怀的是陛下的骨肉,龙嗣安危,关乎国本,岂有见危不保之理?”
“本宫既为贵妃,自当为陛下分忧,看顾后宫妃嫔和皇嗣。”
“更遑论,本宫曾经亦是做过母亲的人,深知孕育之苦。冯贵人年轻,又是头胎,心中惶恐在所难免。”
“本宫理应前去宽慰一番,让她莫要忧思过甚,伤了自身和皇嗣。”
小蔡子立刻懂了,躬身道:“娘娘仁善,是六宫之福!”
“奴才这就去准备。”
庄贵妃道:“不必大张旗鼓。”
“备些温和、滋补的药材,挑几件寓意安胎吉祥的摆件,简单些即可。”
“本宫是去探病,又不是去施恩。”
小蔡子点头:“是,奴才明白。”
半个时辰后。
庄贵妃乘着肩舆,带着若即和小蔡子,还有几个捧着礼盒的小太监,低调地来了瑞雪轩。
瑞雪轩的宫人见贵妃娘娘亲至,慌忙跪迎。
秋雁更是又惊又喜,连忙进内室通报。
庄贵妃踏入内室,便闻到了一股药味。
冯贵人半靠在床头,脸色憔悴,眼窝深陷。
见到庄贵妃,她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嫔妾参见……”
“快躺着,莫要动了胎气。”
庄贵妃快步上前,伸手虚扶,语气里满是关切:“冯妹妹,本宫听说你身子不适,心中记挂,特来看看你。”
“你感觉可好些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挨着床沿坐下,仔细端详着冯贵人的面色,眉头微蹙:“怎么憔悴至此?”
“冯妹妹,太医是如何说的?药可按时吃了?”
一连串温和的询问,让本就心神不宁的冯贵人,瞬间红了眼眶。
但她并没有因此,放下对后宫妃嫔的警惕:“嫔妾劳贵妃娘娘惦记,实在是罪过……”
“太医开了安胎宁神的方子,嫔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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