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这样的悲剧重演……”
卢卡斯挤进人群,向中年人示意:“‘恶犬’们开始搜捕了,立刻撤退。”
两人上了街对面早已备好的马车,在城里绕了几圈,最后钻进了郊外的一座铁器工坊。
工坊里的人们都在闷头做自己的事情,如同他们是透明人一般。
卢卡斯来到堆放废料的仓库,对坐在屋里的“库管”老者举了举帽子。
后者向他点头示意:“您今天回来得真早,遇到警察了吗?”
“大规模搜捕,仅图赫劳本街就有二三十人。那个,明天要用的册子准备好了吗?”
老者摆手:“布兰道尔先生生病了,所以还没印出来。”
卢卡斯皱了皱眉:“他没事儿吧?或许我可以帮忙印刷。”
“布兰道尔先生得了热病,休息一阵应该就能康复。”老者站起身来,“您确定要下去?印刷机的气味可不太好闻。”
“放心吧,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老者转身搬开一只破柜子,又清理开地上生锈的铁器,而后掀开毡布,用腰间的钥匙在地板上拧了几下。
随着“哗啦”一声,地面上出现一个向下的通道。
“谢谢您。”卢卡斯向老者点头,迈步走入地下室,就见几个人正围着一部印刷机忙碌着。
“舍勒尔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帮忙。”
卢卡斯挽起袖子,上前熟练地拉下印刷机的拉杆。
这种巴黎安托万工业区生产的印刷机,他在《巴黎商报》报社经常能看到。
是的,这部印刷机正是法国安全局提供的。
实际上,施蒂尔茨社的过半经费也都来自于安全局。
同时,维也纳的“宪法研究会”、“维也纳学生团”等自由派运动组织也都得到了安全局的资助。
约瑟夫可是个很记仇的人,奥地利三番五次地挑起对法国的战争,怎么可能损失点儿地盘,支付些赔款就糊弄过去。
欧洲王室间那些“点到为止”的旧规矩在他面前可不管用。
不趁奥地利虚弱的时候令其彻底失去挑战法国的能力,难道还等他发育起来再组织下一次反法同盟吗?
而约瑟夫很清楚,一个帝国很难被外部力量击溃,却很容易从内部爆破。
这些自由派组织就是他埋在奥地利的“火药”。
当然,他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也是知道奥地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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