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女儿,却是负累,是软肋。”
至于情爱……月芽儿微微闭了闭眼。
那本就不在她此生的奢望清单之上。
她要的,是一个相对清净、能让她保有几分自我与余地的位置,一个不会因她身份而掀起太大风浪、亦不会过分束缚她的驸马。
祝妍听着女儿条分缕析,字字句句都透着远超年龄的冷静与通透,也透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她知道女儿说的有道理,甚至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可她也是一个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就这样把自己算计进一段没有热烈情感、只有利弊衡量的婚姻里,祝妍到底心痛。
祝妍也从女儿言语间探得些许蛛丝马迹,狐疑的看向女儿,“你与他,见过了?”
月芽儿大大方方点点头,“毕竟婚姻事儿大,女儿也不能强人所难。”
“阿娘,女儿不觉得是赔。”月芽儿靠在阿娘肩头,“这是女儿自己选的路。选向荣,是女儿能想到的,对女儿最有利的一条路。女儿会好好走的,您信我。”
祝妍叹了口气,还是不放心道,“我叫你小舅舅再去探探再说。”
谢安踏着暮色来的时候,得知女儿的选择,也是沉默了好久。
谢安看向女儿,女儿没有多余的解释,更没有小女儿的忸怩,只有冷静而干脆的请愿。
谢安拿着画像,却觉得有千斤重,他何尝不知女儿的心思?
这哪里是选婿,分明是选一个最稳妥的安置之处。
谢安看向祝妍,“如何说?”
祝妍忍着心底的不爽,见女儿眼底的解决,退了一步,“我还未见过此人,等我见过之后再决定如何?”
谢安倒是见过,那向荣也算得上是个如玉君子。
“准,朕明日宣他来试讲,你来紫宸殿亲眼看看他。”谢安道。
紫宸殿东暖阁内,鎏金兽首香炉吐着清雅的龙涎香,气氛却比往日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意味。
谢安端坐御案后,正批阅着一份奏章,神情专注,仿佛只是一次寻常的召见。
祝妍坐在一侧稍靠后的位置,面前摆着一盘未动的精致点心,她身着常服,低眉敛目,手中虽拿着一卷书,心神却全在不远处垂手恭立的青年身上。
向荣今日穿了一身崭新的六品红色文官常服,衣服熨的笔挺,衬得他身量颀长。
祝妍看了第一眼,不由点了点头,长相确实是挑不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