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嗖~”
窗外寒风带着尖利的哨音,惬意而又满足了的赵长安稍微远离了一点叶子喻,伸手好心的去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却被她反手狠狠地掐了一下。
两人都不敢说话,彼此之间都是心照不宣的压低了呼吸,害怕惊醒了叶奕奕,那才真的太尴尬了。
叶子喻在黑暗里悄悄的整理好了衣服,转身由背对变成了面对着赵长安,瞪着眼睛‘怒视’。
虽然房间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她可以看到赵长安的眼睛在黑暗里亮若星辰,也知道练过君子不器的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故作矜持的‘愤怒’。
两人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对方,因为两张脸相距不到十厘米,彼此之间的呼吸的空气形成了公用,一种时候心跳加速的酸甜旖旎感,在叶子喻的心里突然而起又随即泛滥。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又不禁变得有点急促,赵长安悄悄的把她搂进怀里,低头温柔的亲着她挂泪的俏脸,小嘴,眼睛,安慰她。
作为一个老手,他知道女子这时候的心里复杂又脆弱,需要情郎给与各种花言巧语甚至山盟海誓。
“你可把我害苦了,君子不器啊,听说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够逃脱这个魔咒,除非是那些原来就有了男人身经百战的老女人,才能抵抗得住。”
叶子喻压低了声音,埋怨赵长安:“到了你三十岁以后,对我才是真正的残忍!”
“叶平百那些女秘书,我看怎么似乎没有受到这种影响,一个个离开叶平百以后做生意开店铺嫁人生孩子,过的都比较滋润?”
赵长安也放低了声音,把嘴巴伸到叶子喻的小耳朵边问,看到她粉嫩的小耳朵也像染了红胭脂一样的可爱,忍不住张嘴含住。
叶子喻的身体又是一僵硬,然后全身发软的伸手使劲掐着赵长安。
“你以为我爷爷怎么征服了我奶奶的芳心,他当时瘸了一条腿,半边脸被大火毁容。那次她大学毕业需要写一个论文,我爷爷带着几个伙计进山采药,她也跟去,去之前对我爷爷只是当做一个身世可怜却很有能力自强不息的大哥哥看待,一个星期以后回来就成了我奶奶,对我爷爷爱的如痴如醉不惜和家庭决裂。”
“还有叶平百,年轻的时候风流的很,不过他三十岁就进了二层,到了二层以后这个能力就丧失了,取而代之是别的能力,而且对男女之事也不再热衷,因为那地方的神经变得迟钝麻木,一两年的时间里,外层神经就完全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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