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影响她最基本的是非观。
而且很现实的是,在她和赵长安之间隔阂着这件事情,在两人的交往中,让她有着一种做贼心虚的荒谬感。
就像赵长安说的,虽然她并没有偷过什么东西,然而她这些年的资源就是来自于当年祖上投靠东洋当走狗,才能保留和窃取的财富。
赵长安对叶子喻说道:“很简单,就像叶鹤年那样回国投资,为国家的经济发展做贡献。”
叶子喻听得都有点无语:“我倒想这么做,之前在津门我和奕奕做的很高兴,可一个电话我们不得不放下手里面的一切连夜跑回来。”
“叶景天和叶白之间的恩怨,扯不到你们身上吧?”
赵长安觉得叶子喻有点多虑了。
叶子喻欲言又止,然而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赵长安说一下,就像邀请他投资这个研究院的事情也是这样。
“叶家的手里面从来都没有干净过,现在看着似乎人畜无害,那是之前连续吃了两个大亏,损失了不少,不过即使这样,在国外钱能通神这句话更实际。叶家的钱,这几十年和各势力之间的交易往来,本身叶家也有着自己的武力,很多的时候,只要回报足够丰厚,很多的事情他们都会做。”
“虽然叶白这件事情是景天哥做的,不过叶白是叶鹤年的唯一的儿子,也许在明处他们不会报复,可背地里的阴手则是更让人防不胜防和恐惧。”
叶子喻的话有些说的明白,有的则是说的含糊,然而能让她两年前大清早的放下一切跑路,本身就说明了这边对叶鹤年的认识。
赵长安也听出了问题的症结,想了想对叶子喻说道:“我打个电话。”
——
看到赵长安走出饭店打电话,叶子喻有点不理解,不知道他给谁打的这个电话。
从昨天晚上到刚才车里,她都处于一种恋爱一般的微醺中,然而刚才的对话则是让她清醒了很多。
叶子喻知道赵长安练了君子不器,而且据说是第一层,这个消息是叶平百上次来研究院传出来的。
对于他迟迟不愿意进入二层,君子藏器于身,普遍认为就是他纵情于男女之欢,这也让他的形象在叶家这边很差劲。
至于文烨则是进入了二层,而且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只和一个女人有着暧昧但是没有被证实的传闻。
这次听到赵长安来欧洲,那天晚上的宴会,一开始叶子喻并不认为自己会对这个好色之徒有着什么好感,然而事实就是这么的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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