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使用煤炭。看来前世很可能是陆宴尘的叛党在西戎境内发现了煤矿,于是一方有资源,一方有技术,两边才达成了合作。
“无论真假,朕以为此事值得一试。”
林聿修不知道皇帝为何如此执着,但看她的样子十分笃定,他也不便多劝。
“此事最大的风险,就是西军是否能快速地击退西戎游骑,拿下此处。此次庆县乱民十万,便是只有两万青年入伍,对于兵部而言也是一大笔钱粮开支。若是陆宴尘不能快速地整合这支部队并拿下西戎,恐怕还不等拿下水磨沟,粮草便要先告急了。”叶倾怀道。
“陛下,微臣以为此事重大,需与前线仔细商议,不可一厢情愿纸上谈兵。”林聿修道。
叶倾怀点了点头,道:“没错,所以朕准备再称病辍朝三日,悄悄地去一趟庆县。”
林聿修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向了皇帝。
一向能言善辩的刑部侍郎第一次在皇帝面前说不出话来。
——
二月十九,一支十二人的小队在驿道上快马飞驰,一路向西北而去。
为首的传令使身披轻甲,背上背着一面红底黄字的三角角旗,上面刺着一个“御”字,那是圣旨急递的意思。
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侍卫袁仁挺。
他身后十一人皆身系披风带着斗笠,队伍中间挨得最近的两骑是叶倾怀和沈归荑,其他九人则是禁军中的精锐。
这趟门出得可谓不易。
出门之前,叶倾怀将芳华姑姑、李保全和赵胤实三人叫在了一起。
当她说出自己要出宫三天的时候,果不其然遭到了几人的一致反对。
在没有皇嗣和储君的情况下皇帝突然做出这样的危险行为,确实令人担心。尤其是芳华姑姑,急得都哭了起来。
“此事关乎大景国运,朕也是不得不亲去,内廷便交给诸位了。如今朝堂上风起云涌,若朕出宫的事情传出去,只怕要生风波。朕向诸位保证,二月廿二日,朕一定完璧归来,全须全尾地出现在景寿宫中。”
她再三解释,总算让几人勉强接受了下来。
出行前,她最后去见了陶远一面,送给了他一枚御赐金牌。
她对陶远只说了一句话:“三日后,朕会来找你取回这枚金牌。但若朕没能回来,你可以凭借这枚金牌,做任何事,杀任何人。”
陶远是个聪明人,他没有多问,只是领了命屈膝行礼道:“陛下有天运加身,自当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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