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以前我们班有个兵……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这人很精明,但又很老实的那种感觉,精明在他的为人处世,老实在他每次都会认真服从命令,一次班长发脾气,话说重了,让他去死,当天训练完就没见着人,后来人找着了,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连长知道后赶过来,一脚就踹在班长的胸口上,说你让人去死,你怎么不试一试?
当时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就是在连长打班长的这个当口,那个兵忽然醒了,然后笑了,一边咳血一边笑,当时我们几个战友都面面相觑,那笑声我至今都记忆犹新,但也至今搞不明白这个兵到底在笑什么……
贺先生,余小姐给我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贺天然期间一直没说话,待到伍鸮倾述完整,这才点点头,继续望着监视器里,余闹秋打扫的那个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第二天次日,余闹秋准时来到自己位于海港区的临时办公室。
昨晚她已经收到了好几条消息,都是贺元冲的那批死党发来的,现在知道正主出了事儿,忙不迭要来找她。
不过当她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已经坐在了办公椅上。
那个身影背对着正门,视线望向窗外,头上还裹着显眼的白色纱布,余闹秋进门后一愣。
“你……身体好了?”
那人缓缓转过身,赫然是最近一直在家养病的贺元冲。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余闹秋的疑问,只是阴恻恻地看着对方,答非所问:
“这个位置坐得舒服吗?”
女人轻轻一笑,走到屋中的衣架旁挂起自己的手包与大衣,见她沉默,贺元冲站起身,怒目而视,压低嗓音,一字一顿道:
“昨晚孙睿打了电话给我,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余闹秋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香烟与打火机,缓缓走到贺元冲的对面,动作不疾不徐地点上了一支香烟,“我想推进进度啊我想干什么。贺少爷,难道那么多工程队,要等着你伤好了在之后才能开工吗?”
“砰——!!”
贺元冲一拳砸向桌面,歇斯底里:
“你知道贺天然在诓他们,所有的款项都不会延期,你为什么不帮我解释?!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们?!!”
“……为什么?”
余闹秋口中低喃一声,兀自一笑,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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