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的,不是县试么?”
二哥哥配合他的表演:“是的师父。”
“师父老糊涂了,”元老爷子道:“我还以为是院试呢!”
元神医:“……??”
他秀的实在太拐弯抹脚了,直肠子的元神医,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所以元老爷子的意思是,如今唐时荣的水平,考个童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就算想考个秀才,也只需要三四个月的学习?
是这个意思吗?
被秀了一脸,元神医也没有生气,毕竟他觉得这事好像跟他也没关系。
于是他就道:“我估计你这药,吃到腊月就差不多了,明年二月份下场的话,身体应该没问题!能撑的住!”
二哥哥道:“谢谢二叔。”
元老爷子又道:“我听说,你与心宝打了赌?”
元神医点了点头。
元老爷子道:“那到时候,你叫心宝师父,荣儿怎么叫?小绝怎么叫?”
他纯粹就是在逗他,但元神医并没有察觉到被逗,他还琢磨了一下:“不知道呢,要不咱们各论各的吧!!唐小二!!反正我宁死也不会叫你师伯的!!”
元老爷子失笑着不说了。
元神医把了脉就出去了,二哥哥笑道:“二叔这个性子,着实是可爱的很。”
元老爷子点了点头,道:“我觉得等心宝长大些,许是会与他十分像。就是在药上聪明,平时就有些呆。”
“是呀,”二哥哥也不由得笑了:“心宝很乖,又有点呆,不过心宝可不止是在药上聪明,草木之事上她都十分聪明,就是不耐烦做学问。昨儿给我爹写了封信,可难为死小人儿了,今天想起来还叨叨。”
元老爷子诧异的道:“心宝如今居然能写信了?”
“也不算信吧。寥寥几句,”二哥哥笑道:“一个字拳头这么大,我爹宝贝一样收着了。”
他想起来问他:“心宝写了一句‘老婆剑伤心’是何意?我本来还当是孩子话,结果早上问了一句,看他们的样子,倒好像有些内情似的?”
元老爷子的笑容消失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道:“此事与你说了,倒也无妨,你知道了,以后也多留心些。”
说了这句,他又出神许久,才缓缓的道,“其实我着实没想到,小绝如今能变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倒与寻常孩子差不多似的。”
什么叫与寻常孩子差不多?
二哥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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