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变不离其宗,狐面花盗再艺高胆大,易容装扮,但身形胖瘦,体肤特征,言行举止,爱好习惯总能寻到共通之处,据此排查搜捕,入地三尺不怕挖不出来。”
“你之所说,正是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如此全州动员高额悬赏,却无人能够举报一二,说明此人已经石沉大海,或许逃到其他州抚境内也不一定。”
“其他州抚境内如发生类似案件,大家可互通有无共享案情,合力追捕之下让其无所遁形。”
“早几年与南、东、西三州通过气,去过公函送过资料,可依旧未见动静,想来也是白忙一场。”
两人一问一答,边吃边聊。
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隐蔽答案,剩下的就是结合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捞出其中的蛛丝马迹,尽快找到这个人以除后患。
酒足饭饱,牧良自行下楼结账,让店伙计将剩余的2斤虎髓液酒,重新密封送上马车。
自己掺扶着一身酒气的甲雹下楼,付清看车费,赶着马车将人送到了住处,待到其家人接手,又拎走了酒坛,这才返回租住地。
当晚,牧良将获悉的全部情况,说给子书银月听。
两人根据对方的特点,将通缉令画像做了修正,并制定了防控应急预案,避免落入对方陷阱。
“狐面、梅花印记,轻功、易容术、幻术迷药、水系入门修炼者,还结交盗匪、街霸、赌客等人,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牧良用餐后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点线面太多,一时很难捕捉到其中的脉络。
查案先查人,查人先溯源,甲雹的经典话语萦绕在耳。
对啊,人非野兽,怎会无根。
官府根据此人的口音,推断其出身于海角府辖区,应该不假。
可又无人知其底细,也无亲朋好友指认,其人要不无牵无挂,要不亲戚朋友仗义遮盖。
按照人性欲望演化逻辑,除非有大恩于人,否则难有不透风的墙。
据此推断,其人正常家庭出生的可能性几近于无,孤儿、乞丐、弃儿等特殊环境下长大的人,才会习惯于阴暗生活,习惯于结交狐朋狗友,习惯于报复这个社会。
问题是,即使混迹于黑暗里的市井之徒,也总有来龙去脉可寻,海角府衙捕房,不可能会连这点都想不到。
可为什么找不出生活的圈子?
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唯一的解释,此人隐藏了能力,隐忍了真实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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