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腰身向下,手抵住了苛官的手:“不好意思,这桌暂停服务。”
白妙妙噘起小嘴,不满的看向身边的陆岁:“陆叔叔,我玩的正开心呢。”说着她将筹码扔到了桌子上。
“陆叔叔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要去楼上坐坐?”陆怀说着直起腰伸出手。
白妙妙站起身跟在了陆怀身后上了电梯。
到办公室后,陆怀拉开椅子。
白妙妙直接抱住了陆岁的腰,泪水夺眶而出:“陆叔叔,我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了。”
司乡下落不明,白妙妙不能冲白桁发火,甚至不能抱怨...
她想司乡,想他的声音,想他特有的味道,想他亲手做的饭菜。
陆岁顺了顺白妙妙的后背,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宣布了继承权,可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带上与四爷同样的枷锁。
普通人拥有的自由权,她没有。
白桁也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但是他肩负责任。
白妙妙是在福窝里长大的,她没经历过什么腥风血雨,也没踩过刀刃,白桁要给她上第一课...
白妙妙哭的很伤心,眼尾泛红,泪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心脏一阵阵抽着疼。
陆岁倒了杯水:“不哭了,司乡要是能看见,这会心疼死了。”说着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泪水。
白妙妙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肩膀抽着,鼻翼两旁微微动着,她在忍,可是没过两分钟,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想他。”白妙妙带着哭腔。
陆岁半蹲在白妙妙面前,这个时候的恋爱是最单纯的,不要一切,只要一个人。
谁都可以,但是白妙妙不行。
陆岁见白妙妙这么哭也不是办法,拿出手机让陆怀上楼,他提前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陆怀窝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筹码:“行不行啊,输几十万手就抖成这样。”
对面的人一看就是新来的,竟然觉得他的钱“好赚”。
手机响后,他按了免提,听到陆岁叫他上楼,他挂了电话起身就走,他还没玩够呢...
陆怀进办公室后看到白妙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走了过去,弯下腰看了看。
“爸,你说的没错,人要是好看,哪怕她吃粑粑,也难看不到哪去。”陆怀说着直起腰。
陆岁抬起腿就是一脚。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眼睛已经肿了。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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