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算,神识道化,再加上他现在纯粹的神性,学这点基本的“术”层面的技巧,并不算难。
墨画问道:“然后呢?”
铁术骨摇了摇头,“没有了。这就是全部了。”
墨画目光微沉。
铁术骨道:“老朽所会的,只有刍狗的编织法,编出的这种刍狗,是用来祭祀天地的,至于有没有其他因果之用,老朽没参悟过先人的传承,因此并不知晓。”
墨画沉吟片刻,又问:“你用来编刍狗的草,是叫人衣草?”
“是,”铁术骨道,“这草披着人衣,织成刍狗,便可替人去当祭品。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
铁术骨目光微凝,缓缓道:“人,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刍狗’罢了。”
人……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刍狗……
墨画心头一颤。
他沉默片刻,便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铁术骨欲言又止,但见墨画神情冰冷,也不敢问太多,只拱手道:
“老朽告退,神祝大人若有差遣,老朽义不容辞。”
铁术骨离去了。
墨画则看着桌上的两枚刍狗,怔忡出神。
思索片刻后,墨画又将屠先生给他的那只刍狗取了出来,互相比较了一下,发现这几只刍狗,模样上倒是大差不差。
但术骨先祖和自己编出的这两只刍狗,明显与屠先生给自己的那只,蕴含命术奥秘的“刍狗”,要单薄许多。
并没有那种,岁月的沧桑感,还有因果的厚重感。
这说明,刍狗的编织法,或许是对的,但这种编织法之中,还缺乏了某些,更深奥的因果塑造法门。
而这种因果法门,才是这只刍狗的核心,也是因果转嫁的关键。
“因果转嫁……”
墨画眉头微皱,而后又在脑海中,复现着刍狗的编织之法。
他一遍一遍地回想,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端倪。
正着想了近百遍,墨画又倒着在脑海中回放。
这么想着想着,墨画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潜意识中,自己好像见过类似的事……
墨画凝神思索,忽而瞳孔一缩。
正着编织,是在“塑造”刍狗的“血肉”。
反着拆解,是在“解剖”刍狗的“根骨”。
刍狗的血肉,根骨,全部都是由人衣草丝模拟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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