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瞪着浓眉少年。
浓眉少年再次冲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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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雅做梦也不会想到,区区一个平民猎户的家里,居然会设陷阱!
她更没有想到,这陷阱居然是双重的,那看似普通的臭鸡蛋里,似乎还加了迷药一类的东西!
她更更更更没有想到的是,此刻,被迷药晕得无法动弹的她,竟然趴在了一个男子的胸口!
堂堂林家大小姐,大秦朝廷的铜章捕头,上任幽州城六扇门检校一职已有三年,捉拿贼人一百一十九人,其中甲级重犯二十九人,足足占了整个幽州城六扇门四分之一的功劳,愣是凭实打实的功劳搏了个威名赫赫,堵住了无数人“因为她是林家人罢了”的闲话。
在外,她是唬得小贼肝胆欲裂的林捕头;在内,她是林家唯一的嫡女,有资格竞争下一代家主之位。不管是走在街上,还是出入官衙,向来都是他人给的三分礼让……从未有人敢拿着轻蔑的目光,将她视作“区区一介女流”。
或许曾经有过,但他们的脑袋都被木盒装了送去京城了。
被林捕头压在身下的犯人,眼睛里向来只有垂死挣扎的绝望。
只是今天,破例了。
嘴巴是全身唯一还残留力气的地方。她死死咬住那柄口中刃,抵在身下这小子的颈侧动脉上。为了做到这一点,林思雅不得不偏过头,把一侧的脸贴到了那晒黑的肩膀上,额头靠在了少年的下巴旁,胸口压在少年的上腹。
发烧,脸烧得飞烫。林思雅从未与任何一个男性有过姿势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在她如此虚弱无力的情况下。虽然她看过沈江歌的户牍,知道这小子不过十七虚岁,但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言喻!
很少刻意去注意自己是女人的林思雅,有史以来第一次那样清晰地意识到,这是……肌肤之亲!
咬着口中刃的嘴都有些打颤了。
林思雅使劲驱除着脑子里的这些念头。想想……想想正经事……本来探查这屋子就是来找那东西的,如果找不到就打算守株待兔……现在树莫名其妙自己去撞兔子了……而我的身份又绝对不能被透露,那么干脆就绑了这少年,逼问他东西的下落……
不行,不能这样……他也是我大秦子民,没有证据证明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不能随意对他动用私刑……
那么要不要试着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自己坦白……
可现在不就是在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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