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爷爷,“爷爷你是说陈阳也来了?可是我没看到他,也没查到有他相关的入境记录呀?”
梁世荣继续说:“这只是我的猜测。”
“但你要知道,对于华夏来说,这件元青花不是商品,是流失的国宝。用商业规则来追回国宝,本身就很讽刺。”
“如果商业途径走不通,他们会考虑其他手段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猜测宋青云想什么,而是做好自己的准备。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确保这件器物能回家。”
“那我们的竞拍策略是?”
“按原计划,”梁世荣语气坚定,“如果华夏代表团竞拍成功,我们乐见其成。如果他们失败,我们顶上。”
“价格不是问题,但也不能当冤大头。”他转身看向孙子,“家成,明天拍卖会,你来举牌。”
梁家成一愣:“我?爷爷,这么重要的......”
“你三十岁了,该独当一面了!陈阳还不到三十岁呢!”梁世荣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举牌的不是你这个人,是梁家的担当,是华夏子孙的责任。手可以抖,心不能乱。”
梁家成重重点头,感觉肩上的担子突然重了千斤。
各方势力的猜测和谋划在雾都的各个角落悄然进行,而这一切的中心——那件元青花八方花卉纹玉壶春瓶,依然静静躺在加德拍卖行的展厅里,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散发着幽深的光泽。
它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在二十四小时后被决定。它不会知道,有多少人为它辗转反侧,有多少算计因它而生。它只是静静地存在着,承载着六百年的历史,等待着下一个归宿。
第二天下午三点,预展即将结束前两小时。
一辆黑色出租车在加德拍卖行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牛津鞋踏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谢明轩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抬头看向眼前的建筑。
谢明轩今天穿了一套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剪裁合体,完美勾勒出一米八五的挺拔身材。内搭浅蓝色衬衫,系着银色暗纹领带,外面套着一件羊绒大衣。头发精心打理过,梳成利落的侧分,戴着一副金丝平光眼镜——这是陈阳的建议,说这样能增加书卷气,减弱攻击性。
谢明轩深吸一口气,将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又过了一遍,然后迈步走向拍卖行大门。
门口的保安为他拉开沉重的橡木门。进入大厅的瞬间,暖气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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