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被前方的宫莫良迎头痛击,还要面临被另外一个独狼偷菊花的危险。横下心来的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心腹大患解决了再说。
这样一来,巨岩两侧的敌人隔空对望,要不是眼神的碰撞无法造出威能,恐怕隔绝二人目光的巨岩要被呲裂的火花融化成渣。
“好一个驱狼吞虎,哪怕是手握绝对的优势,宫莫良选手也不会冒哪怕那百分之一的危险。我真的怀疑,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小子,而不是一个借尸还魂的职业老手。”翁士泉毫不吝啬的大肆夸奖着。
陈陶也感觉到了汉江大学的状态正在逐渐回暖,已经慢慢找回了第一天比赛时的有勇有谋,心情大好地附和道,“翁前辈果然妙人妙语,宫莫良选手确实老辣的不像一个从未踏足过任何赛场的新人,这恐怕要得益于他平时在路人局里养成的良好习惯,或许也从相关的大
赛视频里吸取到了一部分的经验。要不是偶尔的一些小失误,和因为大赛经验不足而导致的细微差池,我也以为他是哪个职业战队的大神亲临现场了呢。”
宫莫良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两位解说捧上了天,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按照着自己的打法习惯在走。
尽管巨岩背后的二人不想打这种面对面的贴身肉搏战,这种遭遇战是所有选手都不希望碰上的。他除了考验选手们的反应速度,其它的就全是运气的比拼。
但二人身后的蓝色电网正在缓缓逼近,不快速地除掉对方,就是将背后的空门让给了对方,这是他们心头永远无法绕过的大山,他们只能选择正面面对。
战争爆发于瞬间,结束也在呼吸之间,胜利的一方,是那个被宫莫良照顾最多的右侧选手。
人的潜力果然是被压榨出来的,当这名并不擅长正面突袭的选手在慌乱到步枪的瞄准镜还挂着忘换的四倍时,一连串的子弹就像倦鸟归巢一样,全都飞向了对方的脑袋。
即使对方已经完成了极限操作,一套拜年身法行云流水和边走边开枪的衔接发挥到了极致,可子弹打进身体里和射入脑子里的伤害不可同日而语。在即将看到胜利的曙光即将落在自己的身上时,却只看到了屏幕上的一片灰暗。
“草,就差一枪,狗屎运!”
然而,还没等这位幸运儿回味太久,等得发慌无聊的宫莫良就不带一丝怜悯地收获掉了种下许久的猎物。
再次往身后欺身的电网看了一眼,放眼望去只有蓝茫茫的一片,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后,宫莫良返身向山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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