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参加一个社团,要想更改,可是要再等上足足一个学期的时间。你们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熊少海提醒地说道。
宫莫良不说话,倒是宋一杰上前拍着熊少海的肩膀,“真没想到外表看上去酷到一塌糊涂的你,实际上也是一个婆婆妈妈的娘炮。就问你一句话,欢不欢迎我们仨?”
对于宋一杰,熊少海觉得不能以常人对待,和这种人交往,你的肚子里不仅要能够撑船,还得是航母级别的大船。自己这一下午算是马马虎虎的对付过去了,也不知道宫莫良和李源他们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
但宋一杰说话难听,人心无疑是好的,说是嫉恶如仇,倒不如说是随心所欲。
有了免疫力的熊少海当然知道宋一杰说的话哪一句玩笑成分居多,哪一句就是当着你的面骂你,“欢迎,当然欢迎。只要你们说个具体的入社时间,我们一定扫榻以待。”
“得了吧,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就别往兄弟面前使了。另外,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一箭双雕,你带我们去找比赛的队员,我们呢,就随你办理入社的手续,你觉得怎么样?”
对宋一杰的急性子,熊少海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不过这种凡事讲究效率的做法,熊少海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行,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
走到半路,熊少海才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我记得,你们大一课程应该很多才对吧。”
宫莫良知道熊少海在担忧什么,“你可能对我们艺术系有些误会,我们并不像你们传统的院系,学任何专业上的知识都要正襟危坐的坐在教室里,老师们更提倡我们从生活中发现灵感,从大自然里找寻艺术。”
就在熊少海似懂非懂的时候,宋一杰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别听这个假道士瞎忽悠,真实情况是,今天我们下午都是公开课,也就是所谓的大教室里上课,去不去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教室里有人就行。我们就算去了,也只是补觉而已。与其和周公谈梦蝶,还不如多办点事的实在。”
对于宫莫良这一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熊少海不仅没有任何的负面想法,还对这一次的比赛,有了更多的信心。
能把没有专业课这件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如果比赛中遇到了挫折,他相信宫莫良也能用言语上的激励,帮助队员们渡过难关。
不是他就不会说,而是有些话,站的高度不同,说话的重量也就不同。
四个人一路上高谈阔论,任何话题都能有人捧场,所以并没有感觉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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