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亲王笑着点点头,“臣弟今日见这林姑娘,倒是不卑不亢的很。说她懂规矩吧,行个礼都差错百出,说她不懂规矩吧,她又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真挺让人心生好感的。”
想起黛玉从药箱里往外拿药,帮皇上膝盖上药时候的情景,丰亲王就觉得这林姑娘不是一般人,旁人家十几岁的女娃子见了皇上,全部的娇羞胆怯,谁敢像林姑娘似的,拿药的手一点不抖,上完药还镇定地嘱咐皇上注意事项。
难怪北静王喜欢她,少年慕艾,慕的不就是这种与众不同吗。
想及此,丰亲王问道:“听说皇兄这次之所以能将陈年旧疴彻底根除,也多亏了林姑娘妙手回春?”
“那当然,要不是她,孤现在还疼得死去活来呢。”
想想疼起来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的情形,太上皇就心有余悸。
“为孤治病那天,刺客疯了一样涌进来,要不是水溶安排周密,说不定就出大岔子了。”太上皇捂着心口道。
丰亲王赶紧站起来拱手行礼,:“皇兄乃天子,自有天道护佑,魑魅魍魉都近不了皇兄的。”
太上皇闭了闭眼睛,慢慢道:“那批刺客里有一名头目,他的令牌上刻着一个‘顺’字,孤已命人去查此令牌的出处,”
“安南国也参与了那次刺杀,暂时查到是安南国二皇子的人,包括这次运河船底藏着的水鬼,说是来自喜乐堂,其实也是喜乐堂在安南分堂那边的人,”
丰亲王怒了:“一个小小番国二皇子,竟敢对我皇室动杀机,他是想灭国了吗?”
这也是太上皇一直不得其解的原因。
“想来事情总有蹊跷,孤把这件事情交给你秘密清查,有任何疑惑及消息都可与水溶商议,此事不许对外声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丰亲王道。
那意思就是连皇上都不能说。
“孤这次大张旗鼓处罚袁氏及胡氏,一是为林姑娘立威,二是袁胡两家都是忠顺王的拥趸,孤怀疑带‘顺’字的令牌与这有关,但是没有证据,”
“孤咽不下这口气,不管是不是,此次也得给那些蹦跶最欢的人一个警惕,削掉他一条臂膀还是轻的,让他们先疼一阵再说。”
丰亲王一直都知道皇兄的手段,不出手便罢,出手就不给人活路。
“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给林姑娘召来嫉恨?”丰亲王疑虑地问。
太上皇不在意地道:“从她为孤治病那天就应该被恨上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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