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师同天子,聊了个不欢而散。
瞧着姚太师带着些许憋闷的告退,天子示意郑诚相送,端杯品茗只觉茶香扑鼻。
郑诚送人出殿门,避开内侍有心问话,却被姚太师气呼呼的挡了回来,走的干脆利索。
郑诚心焦却不得答案,看着姚太师的背影,后牙根都开始痒痒:
这人可真是……
借着这股烦躁生出的火气,郑诚回殿后,将姚太师言行如实回禀。
天子听得眉头都舒展开来:
“他气性向来如此,不愿教更好,省的日后折腾。”
在听闻,姚太师出宫后直奔林府,天子便暂歇召见林宴清的心思:
此人心思单纯,极容易受了姚太师挑唆,若是毛遂自荐要做承恩的夫子,他反倒是不好拒绝。
索性…待寻好了夫子人选,再提赐婚之事。
届时,不光是对林宴清,对姚家那个老匹夫也有拒绝的由头。
刚处理完这桩小麻烦,宫外传来消息:
皇室宗亲虞夫人生产,平安诞下一男婴。
“这苍圣山果真是名不虚传,居然辨别孕妇胎儿性别。托生在爱女如命的顾家,妍凌怀的这个女儿,也算得好命。”
——
姚太师这边,来到林府,同两位老友叙旧一番,主动提及方才宫中所为:
“至少这几日,他是不会宣你询问的。多出几日,你若瞧不上郑家,也可为颜儿这孩子早做准备。”
林宴清道了谢,又发愁道:
“倒不是我瞧不瞧得上,是颜儿对其没有那个心思,我们也想多留她几年,至少等她身子好全了,再让她嫁人。
就算做准备,这么短的时间,也寻不到合适的清白人家。”
听姚太师询问,想寻个什么样的,老太太接过话茬:
“门第过得去便是了,倒也不指望大富大贵,但品行必须得好。
最好是人口简单些,要善待颜儿,护得住颜儿的。最重要的是,得颜儿自己愿意的。
这孩子懂事的让我心疼,我是不愿见她受半丝委屈。”
姚太师听得认真,逐一往自己钟爱的后辈身上看,发现每条都对得上:
“要说这种的,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宴清以往对其可是诸多赞誉。”
林宴清一听便知说的是谁,语气不胜惋惜:
“他是个好的,只是如今关系疏远了,人各有志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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