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钟璃不在。”
“否则倒是能够抱住她睡上一睡。”
......
打更人衙门。
杨砚正在地牢里审查犯人,忽然间得到消息,说是在永康街崔嵬巷发生命案,通报直接就来到打更人这边。
杨砚那张古朴如雕塑的脸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寻常命案当然不归打更人管,打更人这里管的就只有特殊命案。
要么,凶手特殊。
要么,死者特殊。
今夜情况,便属于是最特殊的那种。
“凶手就是死者。”
京畿之地,并不能算太平,但如今夜这种涉及到七条人命的案件,总归是少见的,因为其舆论影响很不好。
杨砚本是想着将案件交由下属的银锣去督办,但是,当听到这件事情涉及陆家那位公子以后,杨金锣便打算亲赴现场。
夜色深沉。
杨砚跟打更人小队在第一时间便抵达现场,现场被保护住,没有目击者,甚至当事人陆泽这时候都回家睡觉。
只有陆山留下来跟打更人对接情况。
“我家公子于酉时一刻路过崔嵬巷,不料却在此地遭遇到歹人埋伏,这些人皆是登堂入室的修炼者,而且还持强弩。”
杨砚眼睛微微眯起。
七人在此伏杀,结果尽数被诛。
杨金锣饶有兴趣地听着陆山口述,根据现场情况复盘着不久前的那场伏杀战。
这一刻的他,仿若代入到陆泽视角,以此分析着陆泽临场的反应以及心理,从而判断那陆北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砚看着陆泽以凌空身躯,躲过那三支强劲箭矢,读到他的自负;杨砚看到那一拳的风姿,又捕捉了到他的霸道。
紧接着...
他如凶虎下山林,武夫近身,丝毫没有留情的想法,当场将剩余杀手毙命,甚至都没有打算留下活口以此来问询。
“你究竟是想要知晓凶手是谁?”
“还是压根不在乎今夜的真凶?”
杨金锣嘴角微微扬起。
这人...
确实有点意思。
难怪他会被义父看重,难怪义父毫不在意朝堂弹劾、执意跟他在朱雀楼把盏,难怪南宫倩柔那家伙如今在意这个小子。
这是个自负霸道且随心所欲的人。
“明日寅时。”
“让你家公子到打更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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