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的是什么?”
“真想剥开他的脑袋好好看一看。”
室内,始终沉默寡言的杨砚,此刻终于开口,发表着他的意见:“太招摇。”
魏渊却摇了摇头:“其实,在哪里见面都无妨,我只是想要去见见他。”
......
黄昏时分,落日熔金,替朱雀楼高耸的飞檐勾勒出璀璨的金边,这座酒楼临着皇城跟各部衙署汇聚的主街,位置极佳。
尤其是顶层那方突出的观景台,足以将大半条御道跟往来车马尽收眼底,台上之人同样会成为被下方人瞩目的风景。
朱雀楼跟教坊司不同,寻常商人都不敢到这种地方来,唯有各部的官员跟大奉朝的那些勋贵们会到朱雀楼来吃饭饮酒。
至于那座寥寥无几的观景台,极少会有人真敢坐上去,原因很简单,那里能够俯瞰着各部官员们上朝跟下朝。
在七年前,青州首富入京,在教坊司内豪掷千金,连包花魁,在离京前的那一晚喝酒没过瘾,便跑到朱雀楼的观景台。
结果,在第二天回青州的路上,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山匪给砍成肉臊子,这一故事如今还在京城内广为流传。
今日,观景台久违地迎来新客人。
陆泽跟魏渊,对坐于此。
一张简单的柏木方桌置于面前,两张椅子,以及几碟清爽的佐酒小菜,一壶温好的玉壶春,看起来是相当简单。
魏渊依旧是那一身暗青色的常服,大宦官神态平和,仿佛今日只是闲暇小酌,毫不在意朱雀楼观景台的特殊之处。
陆泽一袭劲装,身姿笔挺如枪。
此时,正是各部衙门散值的时辰,朱紫青绿的官袍陆陆续续从宫门以及各衙署内涌出,车马辚辚,人声隐约。
魏渊抬手,竟亲自替陆泽在斟酒,如此待遇,若是被义子南宫倩柔看到,注定会引发那位金锣义子深深的嫉妒之心。
义父怎如此偏爱此子?
酒液晶莹,映着天边落霞。
魏渊轻声道:“朱雀楼的酒,滋味平常,胜在位置。人站得更高,望的更远,仿佛酒杯里的酒,滋味也会发生变化。”
陆泽神态肃穆,双手接过酒杯:“家父在我离开北关前,曾叮嘱过我,在京城一定需要跟魏公保持距离。”
“最好是不要跟魏公见面。”
魏渊望向陆泽,神态温和,反问道:“那你为何还要见我?”
陆泽将杯中清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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