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弼的住处,告知他随时都可以去闯擂,只有闯过擂台,才能进入鲁王府,得到鲁王的接见。
闯擂只是第一关。
纯静姝拿着鲁王府的回帖看了一眼,问道:“使者打算什么时候去?”
宫梦弼没有回答,问起另外一桩事:“这几日查得如何了?”
纯静姝摇了摇头:“明霞观消息很难打探,还是这几日鲁王府设擂,闹得动静大一些,我们才趁机多打听了些东西。目前只知道当年先皇驾崩,国丧之后,鲁王大兴祭祀,才有明霞观的道人来投。”
宫梦弼有些讶异:“明霞观的道人不是左近的修行人?”
纯静姝道:“不是,左近修行人我也尝试接触了,对明霞观的道人都不怎么熟悉。明霞观也鲜少在周围走动,就在王府之中深居简出。”
宫梦弼太阳穴微微跳动,他揉了揉侧额,道:“真是古怪。”
“确实古怪。鲁王用人,用的不是左近修行人,又如何能知晓对方来历是否清白,如何就能供奉在府中呢?”纯静姝口中这样说,但心中其实有些许猜测,但她不敢说,也不能说给宫梦弼知道。
宫梦弼注视着纯静姝,看得她心里直跳,总让她有一种被剖开了细细翻找的错觉。
“罢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去吧。”他看了一眼纯静姝,道:“你和我一起。”
纯静姝不想去,却也只能备了车马,在子时前后出发,跟着宫梦弼到了鲁王府前。
行至金水河南岸,便有一层薄雾阻路,这一层薄雾沿着金水河将御前街分去一半,遮掩了凡人的目光,也避免了凡人误闯。
蛟车穿过薄雾,才见到金水河岸的高举的擂台。
擂台上此刻正一片鼓噪,有两个修行人正在台上斗法。
其中一个年轻的道人,身上穿着左日右月纹样的法衣,使着一套阴阳法环,已经显著占据了上风。
他的对手是个中年道人,一柄拂尘挥动,召来鬼神兵马相击。
但那个年轻的道人岿然不动,阳环周行一圈,喷出太阳真火,便将鬼神兵马尽数挥退。阴环遁形而去,一击打在对手的身上,对手已经察觉,意图以拂尘收缴,却仍旧被打在胸口,跌在地上咳血。
年轻的道人收回阴阳法环,道:“你输了。”
那中年道人一言不发,捂着胸口消失在了薄雾里。
那年轻道人站在擂台上,问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问的是宫梦弼和另外一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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